赤鬆老道沒想到路遙會這麼決絕。
他身後的趙正道:“等我們抓住你了,封了你渾身的經脈,讓你動都動不了,想死都死不成。”
路遙後退一步抬手一個爾康停住:“咱有話好好說行不?我知道我不是你們仨的對手,如果你們真的下定決心了,我跟你們走。但是一旦你們把我帶走了,這事就不可挽回了。”
赤鬆老道猶豫了半天,最終還是咬咬牙道:“請路小友跟我們去武當山走一趟,隻要路小友乖乖配合,我們不會為難你。”
路遙歎了口氣,好像已經認了命:“那好吧,我跟你們走,但是你們要想清楚後果。”
赤鬆老道一看路遙認命了,就要上來點路遙的穴道,就在赤鬆老道的手,離路遙不到兩寸的時候,路遙突然動了。
隻見路遙右手突然一抖,揮起了提在手裡的長袍下擺,內功所到之處,從長袍到下擺裡射出了密密麻麻的鋼針,飛刀,透甲錐!足足有一兩百根。
這時候的赤鬆老道離路遙才一步遠的距離,這麼近的距離,他根本就躲不過去。赤鬆老道運起內力,讓前胸後背的道袍都鼓了起來,同時手裡的浮沉連番撥打。儘管如此,還是挨了四五根鋼針,一個飛刀,還有一根透甲錐,不過都不是要害,隻是皮外傷。
這也就是路遙知道今天是來比武,不是生死對敵,把所有暗器上的毒都給抹掉了,如果是路遙沒有處理過暗器,現在的赤鬆老道已經沒命了。
路遙在發出所有的鋼鐵暗器的同時,身子快速往後退,在後退的同時又對著趙明和趙正打出了滿滿兩把飛蝗石。
這兩兄弟的武功連路遙都不如,比起赤鬆老道更是差得遠,這麼近的距離,路遙又是突然突襲,兩人雖然已經儘力躲閃撥打了,每人也最少挨了四五顆。其中照明最慘,一顆飛蝗石直接打中了他的章門穴,他現在一口真氣也提不上來了,整個人癱軟在地。
趙正稍微好一點,被路遙的飛蝗石打中了右腿環跳,整條腿現在都是麻的,也已經沒了追擊路遙的能力。
赤鬆老道大喝一聲,真氣一震,射進他身體裡邊的暗器都被他震了出來。老道士恕吼一聲:“小子奸猾,休走!”拔出背後的長劍,向路遙追了過來。
路遙一身的功夫,唯一的短板就是輕功有些弱,但是也隻是有一些而已。得益於他那雄渾的內力,真氣運於雙腿之上,兩條腿快速轉換,他的速度一點都不慢。
路遙在逃跑的同時,一顆石子打在自己寶馬的屁股上,寶馬吃痛,像一隻箭一樣竄了出去。
赤鬆老道運足了畢生功力一定要在第一時間抓住路遙,一旦讓路遙逃了出去,他這次就把武當山坑死了。
路遙在逃跑的時候,身子突然在地上轉了一圈,利用著身子旋轉的離心力,雙手又打出了兩把飛蝗石。
赤鬆老道已經吃了路遙一次暗器的虧,這次是早有防備身子往旁邊一斜著一飛,幾乎全部躲了過去,隻有一顆石子打中了他的肩膀。這點小傷對於赤鬆老道來說不痛不癢。隻是被打這一下,明顯減慢了老道士的速度。
路遙輕嗬一聲,真氣運足雙腿用力在地上一踏,飛身騎上了寶馬的背,人借馬力快速的逃走。同時又是一把飛蝗石打出來,把赤鬆道人他們三人帶來的三匹馬眼睛全部打瞎。
隻要再有幾息時間,讓馬匹的速度徹底衝起來,赤鬆老道就再也追不上路遙了。
赤鬆道人情急之下,捏起路遙打出的一顆石子,對著路遙的馬腿也打了過來。
老道士雖然不精通暗器,但是武功練到這個地步,所有的功夫都可以觸類旁通了。
路遙一回頭看見老道士也打出了一顆石子,但是明顯看得出老道士的暗器功夫不到家。
路遙冷冷一笑:跟我比暗器你還差得遠。右手一抬,兩顆飛蝗石飛出,一顆直接把赤鬆老道打出來的那一顆石子給打落,另一顆直奔老道士的麵門而去。
老道士身體繼續前衝,這時候離路遙的馬已經不足以一丈了。老道士抬起拂塵,將路遙的暗器打落,同時身子旋轉一圈,把自己身子的道袍給旋起來,借著道袍的掩護,把自己手中的長劍給擲了出來。
那柄長劍在空中打著圈,直奔路遙的馬腿而來。
路遙情急之下一掏口袋,把袋子裡最後的四五粒飛蝗石全部對著那飛來的長劍打了過去。
哪裡知道老道士在飛出長劍的同時,在長劍上灌注了很渾厚的內力,叮叮當當幾下4顆飛蝗石全部打中了長劍,但是卻被飛旋的長劍全部打飛,那長劍最終還是在路遙的馬腿上留下了一道血口子。
寶馬嘶鳴一聲立了起來,儘管路遙一隻手死死的抱著馬脖子才沒被摔下來,可是就耽誤了這麼一刹那,路遙已經沒了逃跑的希望。
赤鬆老道飛身而起,伸手直接抓路遙的後背。
路遙抱著馬脖子的手一鬆,整個人像一幅畫一樣沿著馬的身子出溜了下去。掉在地上以後卻沒有急著站起來,等赤鬆老道的雙腳離地麵不足一尺的時候,一道雪亮的刀光從路遙的腰間乍現,直接斬向赤鬆老道的膝蓋。正是路遙專門用來突襲的拔刀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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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鬆老道這時人還在空中,無從借力根本就躲不過去,隻能用左手的拂塵擋住。
可是他那木頭柄的浮沉怎麼能擋住路遙那削鐵如泥的寶刀,也隻是阻擋了一下寶刀的刀勢,路遙的雁翎刀還是在赤鬆老道的膝蓋上劃出了一道血口子。
如果老道士不用浮塵擋這麼一下,他的一條腿就已經沒了。
赤鬆老道慘叫一聲雙腳剛一落地,雙掌向著路遙狠狠的拍了過來,正是武當的成名絕技震山掌。路遙要是被這一掌拍中了,直接就能宣告戰鬥結束。
路要乾脆身子地上一躺,用雁翎刀斬向老道士的手腕。
老道士右手緊急後撤,同時身子一錯躲過了這一刀,左手在空中變了個方向,繼續拍一下路遙。
就在他的左掌離路遙的腦袋,還有一尺的距離時,路遙突然伸出左手的一根中指,對著老道士的手掌心就點了過來,嘴裡喝道:“破!”正是以指破掌的大力金剛指。這一指頭確確實實地點在了老道士的掌心裡。
赤鬆老道立刻覺得手掌一震,左手帶著胳膊,連同著半個身子都麻了。這也就是老道士的武功高出了路遙一個境界,路遙也沒有練過純正的大力金剛指,隻是通過自己高深的內力模仿而已。如果是正宗的大力金剛指,這一指頭就能廢掉老道士的左手。
老道士被路遙這一手弄得措手不及,又看見路遙的雁翎刀已經起手,就要向著他的雙腿再次斬過來。
老道士情急之下,右腿一踢,踢著路遙的肩膀把他踢飛出了一丈多遠。
從路遙開始動手到現在雙方分開不過十來息的時間,路遙就傷了他兩個徒弟,也傷了老道士。真不愧為偷襲人的祖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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