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素玉起身:“好,我這就去。”
謝臨淵召她,想必是重要的國家大事。秦素玉也沒耽擱,迅速前往朝堂議事堂。
秦素玉快馬加鞭趕去。
議事堂內,謝臨淵與眾將商議邊防部署。謝臨淵雷厲風行地調整了邊防布局,順帶給秦素玉升了職,封為新朝第一個三品女將軍。
待諸將散去,唯獨留下了她。
“喝茶。”謝臨淵示意。
秦素玉挑眉:“王爺特意留我,不單單是為了喝茶吧。何必賣關子,直接挑明所為何事?”
謝臨淵沉默片刻。
日光透過窗欞,在謝臨淵冷峻的麵龐投下陰影。
他沉默片刻,終於開口:“初月遲遲不歸府...你是她長姐,替我想個法子。”
之前得罪了江初月,江初月氣鼓鼓地回到娘家。她口口聲聲說“隻生一個月的氣”,謝臨淵數著手指頭終於熬完了一個月,可江初月還在蕭府裡待著。
謝臨淵飽受煎熬。
謝臨淵夜夜翻牆探望,卻總吃閉門羹。他想強行帶人回府,又怕驚了她的胎氣。
沒辦法,隻能找秦素玉幫忙。
秦素玉抱臂輕笑,一臉幸災樂禍:“我能有什麼法子?人是你得罪的,你自己哄唄。”
謝臨淵眸色一沉:“本王可以替你把北越皇帝逐出京城。”
秦素玉頓時來了興趣:“當真?”
謝臨淵:“當真。”
自從北越皇帝元梟知道小石頭是他兒子後,高興地幾乎瘋了。他又偷偷摸摸潛入慶國,想要見見他和秦素玉的兒子。
謝臨淵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當做沒看見。
如今他有求於秦素玉,自然得把北越皇帝逐出國土。
秦素玉指尖輕叩案幾:“好,隻要你把元梟弄走,我就幫你。我要他三年不得踏入慶國半步。”
...
...
三日後,北越皇帝元梟果然被趕走了。
元梟不服氣。
他私下找謝臨淵商議。元梟表示:“朕並未對慶國動歪心思,隻想看看兒子。”
謝臨淵表示:“非我族類,其心必異。陛下若長留,本王可以擒賊先擒王。”
元梟罵罵咧咧走了。
元梟離開,秦素玉立刻開始行動。她在樊樓備好一桌豐盛的酒菜,邀請江初月赴宴。
江初月還懷著孕,不能飲酒。趙清歡特意做了幾杯鮮榨果汁,味道甜滋滋,江初月很愛喝。
菜香四溢,雅間裝潢清雅。
秦素玉仰頭飲儘杯中酒,笑著告訴江初月:“江家祖祠已經在重新修繕,府邸也開始清掃。等過段日子我和小石頭認祖歸宗,都改回江姓,咱們江家的香火斷不能絕”
江初月:“甚好。阿姐你要在京城多留些日子,至少等到我孩子出生。”
秦素玉:“自然。”
姐妹倆邊吃邊聊,愉悅地說著體己話。江初月胃口小,加上懷孕口味刁鑽,沒一會兒便吃飽喝足,再吃不下半點東西。
秦素玉胃口好得很,風卷殘雲般將滿桌珍饈掃蕩一空,還不忘吩咐酒樓小廝打包幾份點心,她回頭給小石頭帶去。
用過午膳後,姐妹倆同乘馬車離開樊樓。
馬車轆轆而行,錦簾微晃。
江初月倚著軟墊,忽然察覺窗外景致不對,這似乎不是回蕭府的路。但她並沒有聲張,假裝沒發現。
馬車最終在目的地停靠。
秦素玉牽著江初月下馬車,攝政王府巍峨的大門近在眼前。屋簷下,站著身穿黑金蟒袍的謝臨淵。
秦素玉摸了摸鼻子,有點心虛:“小妹,我先去教場練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