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薑綰,你居然要去擺地攤?傅家大院的臉都要被你丟光了!”
傅家大院,傅家幾代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。傅老爺子是保安堂的繼承人,中間雖然有一段時間保安堂被沒收了,但現在又回來了,傅老爺子被重新邀請管理保安堂,還是保安堂的名譽董事長。
曾怡和傅君寒都有公職在身。
可在這麼個響當當的家庭裡麵,薑綰居然要去擺地攤。
向來士農工商,商人就是地位最低的。
隻有那些找不到工作的人,在工廠混不下去的,被工廠開除的那批人,走投無路才會去擺地攤!
陳太氣得臉色都青了,看著曾怡哭了,“曾局長,不是我不肯尊重這個鄉下來的,實在是她做的事情一次比一次過分,我們傅家大院怎麼能有這麼丟份的未婚妻!”
陳太一哭起來就是指天嚎地,驚天動地,是真傷心了。
“曾局長,當年我從屍山上把你背回來,我對你一片真心。”
說得曾怡臉色變了又變。
王媽道:“綰妹這也不是為了能還上月供嗎?她沒讓老爺子幫她付尾款,自己出去擺地攤賺錢,就這份心,總是值得肯定的。”
不過王媽也不覺得擺地攤是什麼好主意,“要不然,綰妹你讓曾局長給你安排個工作吧。做個工人,每個月有固定工資,等退休了還能拿養老保險,一輩子無憂,肯定比出去擺地攤拋頭露麵的好,對吧,綰妹。你自己跟曾局長說說。”
王媽一片好心,示意薑綰跟曾怡提要求,以曾怡對薑綰的喜歡程度,曾怡肯定會答應的。
薑綰給了王媽一個禮貌感謝但拒絕的微笑。
嗬嗬,王媽是不知道十年後經濟體製轉型,屆時工人都有很多下崗的,工人已經不是鐵飯碗。
既然個體經濟是趨勢。
薑綰沒認為擺地攤是丟人的、
現在投入個體經濟正是時機,彆的不說,她空間裡還有三萬多,可以借擺地攤的機會,混到營業額裡麵光明正大拿出來用呢!
要不然的話,那三萬多永遠爛在她空間裡了。
想到這裡,薑綰道:“可我就喜歡拋頭露麵。曾阿姨,我以前就在義縣打工,能有渠道能拿到最低價格的貨源。這段時間我也在季季紅廣場調查了解了一番,那些攤位的價格,都比我的渠道要貴。我有信心,隻要我去做生意,一個月賺一千沒有問題。”
薑綰說得認真,曾怡也聽得認真。
“哦”沒想到薑綰居然還做了前期工作,這孩子做事情就是比一般人認真。
陳太狂飆眼淚:“薑綰,你這是要錢不要臉啊,就算你一個月能賺一千塊,但擺地攤就是丟傅家大院的臉。我們傅家大院個個都是人中龍鳳,沒有人擺地攤的。”
“陳太!”
曾怡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拍,打斷了陳太。
“季季紅廣場的攤位現在都是統一管理,發給營業證書的,並不是你口中的擺地攤了。說實在的,其實就跟百貨商場的售貨員一樣,隻不過他們不領工資,憑自己的能力賺錢而已。”
曾怡就是管理工商經濟的,對季季紅廣場的攤位可謂十分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