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同林被陳招娣以絕對的口才和武力壓製給趕走了。
他不甘心,他覺得陳招娣那是沒有正確理解到他的真實意圖。
陳招娣這丫頭,小嘴叭叭叭,做生意是一把好手,但太蠢了一點。
許同林拉下簾子把攤子上的貨物蓋起出去了一趟,回來的時候抱了一把紅色玫瑰花,連頭發都用摩斯搽過了,抹的一溜光,梳成一個大背頭,一步三搖地向著薑綰的鋪子走過來。
“薑老板,我是認真的,你年輕漂亮,又會做生意,我覺得我們很配。剛好我已經到了結婚的年齡,還沒有結婚,我們湊成一對,以後夫唱婦隨,你跟著我一起做生意,我們肯定能賺更多的錢。然後你就給我生孩子,沒事的時候在家做做飯,有事就過來攤子看一下”
薑綰剛剛送走一個客戶,這會兒正在理貨,聞言一頭豎線,這男人腦子被陳招娣罵壞了?
陳招娣還以為許同林是來找茬的,打發走一個賣搪瓷臉盆的老太太,提著雞毛撣子就殺過來了,“許胖子,你又想乾什麼?你自己生意做不好,還想找我們麻煩。我跟綰姐雖然是女人,但這季季紅廣場是工商局正規監管的,這裡法治社會,我們可不怕你!”
許同林眉毛豎起,“陳招娣,你有見過抱著玫瑰花找茬的嗎?你有夠蠢的,看到我手上的玫瑰還不知道我想乾什麼?”
薑綰放下手中的衣服,用一根衣叉把許同林叉遠一些,“我是真看不懂你要做什麼。許老板,你要改行賣玫瑰花我沒意見,但不要擋著我家攤位門口,妨礙我做生意了。”
開玩笑,想要跟她求婚,經過傅君寒同意了嗎?
假如離開傅君寒,這輩子她隻能嫁給許同林這樣的傻叉,那薑綰寧可死皮賴臉,求也要求著留在傅君寒身邊。
哪怕傅君寒不愛她,對她隻是責任有什麼關係,隻要她愛他不就行了嗎。
許同林眉頭皺起,嘴巴發出“嘖”的不滿聲響。
陳招娣急了,“哎呀,綰姐,你是真傻了啊不知道許胖子打的什麼歪主意。他還不是看咱們的鋪子做起來了,想要吞並我們,吃我們的絕戶,還說得冠名堂皇的,打著求婚的名義。”
“這種男人,真虛偽!”
陳招娣不傻呀!一句話把許同林的歪心思點得透透的。
薑綰給了陳招娣一個讚賞的眼神。
陳招娣這麼一嚷,旁邊攤位的攤主也都過來看熱鬨。
薑綰這幾天生意爆火,其他攤販自然也都注意到了,有羨慕的,有暗暗嫉妒的,但唯獨沒有許同林這一掛,想要用婚姻的方式來吞並薑綰的。
“自己生意場上乾不過,就生出這種歪心思!”
“不止虛偽,而且無用!”
攤販們深深鄙視許同林。
“有本事就在生意場上見真章啊,自己去找更好的貨源,更好的銷售手段!”
許同林被說得抬不起頭來,倒提了玫瑰花,紅著臉回到自己攤位。
陳招娣還在那“呸呸呸”,“我綰姐是臨城大學教授的妹妹,他想要娶我們綰姐,簡直癩蛤蟆想吃天鵝肉。”
“唉,這麼好的教授,怎麼就是哥哥呢?”
在陳招娣眼裡,薑綰還是跟秦澤最相配,嗚嗚嗚,這麼好的cp被拆了。
許同林的事對薑綰來說,隻是小小插曲。
薑綰沒有太放在心上。
下午,薑綰還是照常做生意。
心血來潮,圖個新鮮,覷空的時候,她還回庫房換了一套店裡的新衣服穿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