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薑綰,你敢打我?!”
薑寶珠不可置信,“難道你不知道我現在的身份嗎?我再說一遍,我現在是秦家的大小姐!”
薑寶珠覺得,薑綰知道了她被認到秦家,就應該爬過來巴結她,討好她,求她照顧她的生意,等等這樣。
話音剛落,薑綰又是一巴掌扇在薑寶珠另一邊臉頰上。
薑寶珠的頭被打得歪向一邊,有血水從嘴裡流出來,頭上摩斯做的發型全亂了,妝也化了。
“敢不敢的,我不是已經打了嗎?那誰你再嗶嗶,我連你一起打!”
就算薑寶珠是秦家大小姐又怎麼樣,她還是團長夫人呢!
薑寶珠打不過薑綰,抓狂,
“我現在是秦家的大小姐,你還敢打我?!信不信我讓我爸把你趕出季季紅市場,讓你擺不了攤,做不了生意。”
薑寶珠這段時間在秦家,聽著秦業秦清父子談論商場,談論臨城世家,她仿佛自己的境界也拔高了不少了,能在臨城呼風喚雨了。
薑綰冷冷挑眉,
“你說你是秦家的大小姐你就是秦家的大小姐啊。
薑寶珠,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,你自己那副尊容,跟薑寶華那麼像,一看就是薑家的種。
嗬嗬,你要你說是秦家的大小姐,你倒是讓秦業過來,讓我看看,你跟秦業到底哪裡像?”
“照我看啊,你跟秦業哪裡是父女,你分明是秦業包養你的吧。還上演個什麼認親的戲碼,可笑死我了。”
薑綰前世被秦家欺得太狠,對秦業沒有好感。
而且,她這種瞎扯的話術也是像前世的汪梨娟和章棠花學的,這兩個老登,黑的都能說成白的,
就上一世,她任勞任怨付出那麼多,在汪梨娟和章棠花兩張老嘴下麵,她還是那個活該的。
薑綰圖個心情爽快,隨口說了幾句。
而薑寶珠聽見,頓時被駭到了。
秦家的人,不管是秦父也好,還是瘋了的秦母也好,都長得文氣,看著就是書香門第出來的。
而薑家的人世代務農,就長得方頭大耳,主要肩膀厚,腰粗,有力量,能掄得動鋤頭,如果仔細看,手指還要粗短一大截,主要長得實用。
薑寶珠的長相就是她的硬傷。
美醜不重要,關鍵是長得不像。
薑寶珠深知自己根本不是秦家的女兒。
她能認回秦家,還是源於母親指給她的那個貴人的幫忙,做了什麼鑒定,才過關了。
但長相,仍然是硬傷。
薑寶珠是絕對不能讓秦業看到薑綰的。
一聽到薑綰要把秦業叫出來對峙,薑寶珠就慫了。
錢麗筠不明就裡,看到薑綰這麼囂張,她似乎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,指著薑綰說叨起來
,“啊,你這個養姐,打了人居然還這麼囂張。寶珠,你趕緊把你爸叫來,我就不信還治不了她了!就算傅團長來了也一樣,王子犯法與民同罪,現在是法治社會,誰都不能亂打人。”
薑寶珠一臉驚慌,“算了,算了,在村子裡的時候我姐姐也經常打我,我都習慣了。”
薑綰把薑寶珠驚慌神情收在眼底,有些納罕,但又聽薑寶珠說話的口氣,覺得她竟然有白蓮那味兒了。
錢麗筠道:“啊,她還經常欺負你,小人,真是個無恥的小人啊,農村裡多的是這種沒有素質的人,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伯父,讓他親自過來教訓她!”
薑寶珠:“不不不,不用。”
錢麗筠仗義道,“不行,一定不能讓欺負你的人就這麼逍遙法外!”
兩個人在門口拉拉扯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