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綰隻是隨口說的,秦家跟她有仇,她才不想做秦家的女兒!
“薑寶珠,你很怕我去了就暴露了你冒牌貨的事實!”
薑寶珠臉色煞白,跟鬼一樣,“薑綰!你胡說!我我就是不想你到我的認親宴上搞破壞。”
薑寶珠反應這麼巨大,薑綰也真懷疑薑寶珠可能真的是冒牌貨,就不知道冒了哪個人的。
但想想前世的經曆,如果薑寶珠是個冒牌貨,秦家為什麼這麼縱容薑寶珠,為什麼幫著薑寶珠打壓自己?
論銷售員的自我修養,陳招財進寶招娣又開始招財進寶了,哄著薑寶珠繼續買買買。
“你想要得到什麼,首先總要付出一些才可以。看你好像以前從來不懂付出,不過沒關係,你慢慢學,我可以教你。”
“我們是打開門做生意的嘛,對不對,伸手還能打笑臉人?這個世界上隻有永遠的利益,沒有永遠的敵人。”
“隻要你給我們帶來利益,彆說綰姐了,就是我看你也順眼一些。”
薑寶珠被陳招娣夾槍帶棒的話語,弄得又氣又火大。
但因為想從薑綰手上把請柬拿回來,所以隻能忍氣吞聲,不知不覺又花了一個兩千塊,兩個兩千塊
一個正常買衣服的顧客,因為自己看中的衣服被薑寶珠買走,有點看不下去了,對薑寶珠道:“這位大姐,你傻的啊,人家明擺著就在耍你,你買這麼多衣服乾什麼?你穿得過來嗎?你又不做生意。”
薑綰:“對啊,她就是傻的啊。她不知道錢不是萬能的。明明我和她是仇人啊,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報複她,我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。不可能的嘛,對不對!”
薑綰越是這麼說,薑寶珠越是害怕,在陳招娣的鼓動下,反而買了更多不需要的東西,連百貨那邊也全都掏空了一遍。
陳招娣把鋪子裡賣不掉的冬天的暖手袋,圍巾,棉襖,等等,全部塞到薑寶珠那裡去了,讓鐵姑去庫房裡拉過來,各種各樣的存貨裝了滿滿三麻袋。
不知不覺,薑寶珠又花了一萬多。
薑寶珠的口袋已經空了。
“薑綰,我已經把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你了,這一下,你可以把請柬還給我了吧?”
薑綰乜了她一眼,“那你爸給你的零花錢挺少的,才兩萬。”
薑綰從包裡拿出一張支票,是之前傅老爺子給她的,上麵的數額是二十萬,她還沒有去銀行支取。
薑綰給薑寶珠看了一眼,“你看,我在傅家就不一樣了,老爺子一出手給我就是二十萬。”
其實傅老爺子給過薑綰的不止二十萬。
隻不過,這一張的數額最大而已。
薑寶珠眼睛凸出來,“什麼?二十萬?”
她仔仔細細地數著支票上麵的零。
直到薑寶珠終於把零數清楚,震驚、嫉妒、羞憤,等等表情錯綜複雜地浮現在薑寶珠臉上。
“薑綰,你有病啊!你都這麼有錢了還出來擺攤!”
薑寶珠以為薑綰之所以出來擺攤,肯定是因為在傅家不受寵,受到排擠,沒有錢花,所以才會來做這種低等人的生意。
二十萬,天哪,那是多麼大一個數字。
之前她在貴人的安排下,冒認秦家的女兒,秦業和秦清分彆給了她一萬,她覺得已經很多很多了。
普通人的彩禮也就一兩百塊。
當初,陸子恒為了要薑綰一個腎,給的彩禮也就一萬塊。
薑綰含笑地看著薑寶珠崩潰抓馬的表情。
“想要拿回請柬,那20萬過來,我就考慮一下。”
薑寶珠氣呼呼地走了。
二十萬,她到哪裡去弄20萬。她以為錢是樹葉嗎?這麼容易!
“彆走啊,把你的貨拿走。”陳招娣攔住她。
滿滿三麻袋的貨,方建輝一手一麻袋甩到薑寶珠腳邊。
薑綰道:“這麼多貨,你讓她一個女孩子怎麼拿得下。寶珠你先走,一會兒我親自給你送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