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萬的現金,足足四十斤重的大團結,就好像三個月前薑家和陸家離奇消失的家當一樣,也在帆布袋子裡離奇消失了。
薑寶珠一陣訝然之後,大叫起來,“媽!媽!二十萬沒有了!我的二十萬沒有了!”
汪梨娟也慌亂地翻開帆布袋子,除了幾塊轉頭,什麼也沒有看到。
那轉頭上麵甚至還沾著雞屎,應該是從雞窩上拆下來的。
原來剛剛薑綰在拉開帆布袋子拉鏈的時候,就把二十萬現金悄無聲息地收到空間裡麵,卻把空間裡的幾塊轉頭挪到袋子裡麵。
除了磚頭,還有幾卷廁紙。
因為袋子隻拉開一點,薑綰的手在帆布袋子裡麵,所以薑寶珠和汪梨娟都沒有看到薑綰是怎麼把錢換掉的。
薑寶珠臉色鐵青,她平生還是第一次拿到這麼多的錢,結果在手裡過一遍,就這麼消失了。
汪梨娟想來想去,“肯定是薑綰,薑綰這個妖人,道長說的一點也沒錯,她肯定是妖怪附體了!要不然怎麼可能無聲無息把錢換掉!”
錢沒了,欠條沒有拿回來,而且薑綰還不肯履行承諾,不見秦業。
薑寶珠憤怒極了,“媽,報警!我要報警!”
薑寶珠拿著帆布袋找到季季紅廣場附近的警局報警。
“薑綰把我的錢偷走了,二十萬,整整二十萬!你們一定要把她抓過來槍斃!”
如果把薑綰槍斃了,那她們什麼都不用擔心了。
“她以前就是個不學好的,乾活不專心,洗衣服偷媽媽口袋裡的錢,讀書考試作弊,手腳不乾淨,我的錢隻是給她看一下,她就把我的錢偷走了!”
薑寶珠激動地拍桌子,對著警察大嚷,唾沫橫飛。
“我是秦家的千金,秦業的女兒,要是你們不把薑綰抓來槍斃,我就讓我爸把你們統統辭退了!!”
由於數額巨大,很快警察就來到了“綰雲裳”鋪子。
當然,這一點薑綰早就料到,放下書本,跟陳招娣交代一下,然後來到警局。
審訊室,警察麵對不慌不忙的薑綰生出了嫌疑,“一般的人在聽到自己被冤枉後,早就跳腳了,你這麼淡定,那錢不會真是你偷的吧?”
薑綰挑了挑眉,“原來你們是憑臆想斷案啊?但我是傅團長的妻子,曾局長的兒媳婦,保安堂傅老爺子的孫媳婦,你們的賀廳長見了我還親切地叫我一聲綰妹,你們想要冤枉我,要先掂量掂量。”
審訊的警察一愣,表情有些炸裂。
賀廳長是他想的那個賀廳長嗎?那種級彆的首長,他都沒有機會見到的好吧。
在警察震驚的眼神中,薑綰才輕飄飄把話頭接回正題,“他們又不是第一次冤枉我了,如果一天被冤枉個十回八回,你也麻木了。”
“她們經常冤枉你?”
“我有證據。”
薑綰就把上午寫好的斷親書拿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