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梨娟被嚇懵了,“寶華,你說什麼你?!”
薑寶華:“我這就去告訴綰妹,她才是秦家的女兒。”
“啊!”汪梨娟沒想到薑寶華的反應這麼大,發瘋一樣拉住薑寶華。
薑寶珠從桌上抄起茶壺,不由分說懟到薑寶華嘴巴裡。
薑寶華正在大聲說話,不防備就這麼一口嗆了進去,他還以為是酒呢,砸吧了一下嘴,但其實並不是酒。
汪梨娟看見了道,“寶珠,你給你哥喝什麼?”
薑寶珠愣住了,發現懟到薑寶華嘴裡的,正是給薑綰準備的迷藥,“啊?就喝了一口,不要緊吧?媽你一定不要讓他出門,哥現在不對勁啊,跟中邪了一樣!”
汪梨娟也覺得薑寶華現在是瘋了,對著薑寶華的頭砸了好幾拳。
可憐薑寶華本身頭上就有傷,還喝了酒了,醉醺醺的,這會兒被灌進去迷藥,雖然灌得不多,但酒和迷藥混在一起,後勁就太大了,整個人都迷糊了,被汪梨娟和薑寶珠兩個人綁了起來,扔到了雜物間裡。
關於怎麼捆人,汪梨娟是很有經驗的。
以前她逼著薑綰嫁給陸子恒的時候,就是她把薑綰捆起來的。
那麻繩一定要捆緊,一定要嵌入肉裡,這樣,被捆的人就越掙紮越痛,被捆的肢體越痛越水腫,越水腫,麻繩就越發嵌入肉裡,越來越緊
薑寶華就這樣被汪梨娟捆住了,他又喝了酒,又喝了迷藥,不多會兒,迷藥發作,搞得他渾身發紅發燙發腫,整個人要爆炸了一樣,嘴巴卻被塞住了,怎麼掙紮都掙紮不開。
秦家彆墅的主樓有三層,一層客廳過去,左邊是餐廳和廚房,右邊有幾個房間,第一間住了薑福厚夫妻,第二間本來是薑寶華住著,跟廚房隔著一個雜物間。
目前薑寶華就被扔在這個雜物間裡麵。
二樓有秦業夫妻的臥室,以及書房,鋼琴房,秦清的臥室。
三樓住著秦黛和薑寶珠。
二樓三樓都有傭人房,在走廊的邊角,住著一個傭人,方便隨時照顧主人的需求。
其他雜役傭人住在另外的房子裡。
薑寶華被扔的這個雜物間是最邊角的,平時就少人行,加上薑寶珠回來之後,傭人都不敢靠近薑寶珠,所以薑寶華被關在裡麵,真的是沒人能發現。
汪梨娟沒太在意薑寶華,農村人皮糙肉厚的,綁一天不會有問題的,她出發去找薑綰。
薑綰從“鏡述”照相館出來,就見秦清曲著一條大長腿靠在他的桑塔納上,衝著她挑了挑眉,吹了個口哨。
這男人渾身籠著陽光,相貌端的是一副好相貌,尤其是那一雙眼睛,黑漆漆帶著笑意,還挺勾人。
薑綰扯了扯嘴角,走過去說,“誒,吹什麼口哨啊,搞得跟流氓一樣。”
秦清一怔。
薑綰哼了一聲,“哦,你本來就是流氓。”
秦清臉色青了,好心情沒了。
旁邊溫白笑個不行。
秦清拉住溫白的領帶,恨恨拽過溫白,“薑老板,我跟他打了個賭。你要是一個月能給趙凜光拉兩千客戶,我就贏他十萬,否則,我給他十萬。”
秦清戲謔地看向薑綰,“你說我能贏嗎?”
薑綰上下看了他一眼,“照你這麼說,要是我一個月給趙凜光拉兩千的客戶,你就輸了兩千的客戶;要是我不能一個月內給趙凜光兩千的客戶,你就輸了十萬塊。怎麼都是你輸啊!”
薑綰看秦清的眼神就好像在看傻子。
秦清頓時臉色虎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