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梨娟坐了秦家的專用車過來的,這會兒也坐秦家的專用車回去。
高興地回到家,跟薑寶珠那麼一說。
二人立刻安排起來。
秦夫人在住院,秦業和秦清這兩天都不在家,倒也沒什麼好擔心的。
薑寶珠二話不說,把一個傭人給打傷了,秦黛便招呼了幾個人送那個傭人去醫院。
另外有兩個花園打理工人被秦黛打發回去探親了。
還有兩個傭人,秦黛讓她們去醫院照顧秦夫人。
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秦黛好像在幫他們似的,一下子把彆墅的人都帶走了。
到了傍晚的時候,彆墅裡就剩下薑家一家人。
對汪梨娟來說,簡直有如天助。
薑福厚坐牢的時候,結識了一個混混,這會兒也出獄了,在臨城混著,薑福厚跟他喝了幾次酒,處得跟義結金蘭的兄弟似的,這一天,他也拿出兩百塊錢,跟混混說好了,到了時間就過來。
汪梨娟高興之下,也下廚做了幾個菜。
薑寶珠坐在客廳裡剔指甲,等著薑綰到來。
時間過得很快,轉眼太陽西沉,最後一抹餘暉收了,暮色四合。
一家人渾然忘記了被綁在雜物間的薑寶華。
薑寶華在夜總會喝了一晚上的酒,回來被薑寶珠灌了點迷藥,這也罷了,他原本住著的房間還被擺了一盆從豐澤村帶來的迷魚花乾花,就關在門板上。
雜物間跟房間就隻有一板之隔,迷魚花的氣味從木板縫隙透到雜物間。
薑寶華就吸著這些花香,整個人迷迷糊糊,一團又一團的穀欠火,焚燒著他,給他整個人一陣一陣發熱,就跟丟在了火山口一樣。
一會兒出汗,一會兒發抖。
五月中旬的天氣,本來就熱。
他整個人被捆著,就跟蒸桑拿一樣。
任是怎麼難受,一天真就沒人管他了。
天色漸黑,一天下來薑寶華整個人發泡發虛,浮腫起來,臉漲得發紫,跟個茄子似的。
這時候,薑寶華還擔憂著薑綰會不會過來,心裡祈禱著薑綰不要過來,他不想綰妹被禍害。
因為他想娶綰妹啊。
心裡想著綰妹的時候,他的眼前就浮現出昨天晚上薑綰從傅家大院走出來時,那明媚燦爛的樣子,簡直就是嬌花照水。
這讓他身體的火燒得更旺了,根本停不下來。
薑寶華煩惱透頂,媽媽是怎麼搞的,如果要有人跟綰妹睡覺的話,找他不就好了,找什麼彆人啊!
一想到今天晚上綰妹會被其他人禍害,他就七竅冒血。
薑寶華還是祈禱薑綰不要來。
然而在他的祈禱中,薑綰還是來了。
他聽到了薑綰的說話聲音。
薑綰終於來到了秦家彆墅。這個上一世她就詛咒過無數次,無數次想要摧毀的地方。
外麵看著很普通的廠房改造彆墅,裡麵裝修果然是豪華到極致。
天花板懸掛著法國巴卡拉水晶吊燈,上千顆水滴型水晶串成螺旋狀,邊緣向前這鎏金雕花銅飾,燈光穿透水晶折射出細碎的光斑。
客廳擺放著一整套意大利真皮沙發,深棕油蠟皮表麵帶著自然的紋理,沙發前的茶幾是奢石定製,墨綠色的台麵如凝固的火山岩漿。
地板是進口卡拉拉白色大理石地板,上麵鋪著毛毯。
牆邊擺放著立式空調,吹出涼風,一走到房間,就讓人感覺到爽利。
住在其中,確實是十分舒服。
汪梨娟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