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著進來的男人看看薑綰,又看看地上暈過去的汪梨娟。
再看看薑綰,又看看薑寶珠。
“你你怎麼把她打躺下了?”
“你看見了,我沒打,是她自己躺下的。”
說話的間隙,男人在打量薑綰,薑綰也打量男人,總覺得不對勁。
男人指了指汪梨娟,遲疑開口,“可我是她請我來乾活的。”
乾活?乾什麼活?
薑綰比劃著手掌,本來打算把這個男人一起打暈了,但聽男人這麼說,又看著在地上發sao的薑寶珠,有一種猜測,也不知道她猜得對不對。
“那你乾啊,還等什麼?”
男人再次打量了一下薑寶珠,“可是她說她長得很漂亮,這不行,這得加錢。”
男人還委屈上了。
薑綰俯身,搜了搜薑寶珠的口袋,搜出一刀錢,從裡麵抽出一百,給這男人,“夠了沒有?”
男人目瞪口呆看著薑綰從薑寶珠口袋裡掏錢,男人好後悔,早知道不加錢了。
“能不能加多一點?”
薑綰再次甩了他一百塊,“要乾就乾,不乾給我滾!”
“好好吧。”
男人收好了兩百塊,俯身抱起亂動的薑寶珠,朝裡麵走去了,踢開一間房門,走進去,又用力關上。
薑綰把剩下的錢收了起來,朝男人的方向看了看,抓了抓頭皮。這就是薑寶珠給她安排的套餐?
也行吧!
反正是薑寶珠自己安排的,她憑什麼有負罪感!
薑綰又搜了汪梨娟的幾個口袋,從裡麵掏出一疊錢。
薑綰發現,來到秦家之後,薑寶珠和汪梨娟身上的錢都變多了,薑寶珠身上有好幾千,扣去給男人的兩百,還有兩千多。汪梨娟的口袋裡有兩百一十五塊五角五分。
接下去,薑綰就進入收收收環節了。
秦家上一世害她那麼多,這一次,她若不是把秦家打劫一空,她就不叫薑綰!
首先第一個,電話機,拔下電線,收了。
秦家可真有錢,20英寸的彩色電視機,是這個年代的稀罕物,收了。順便電視櫃也收了。
靠牆擺放的立式空調,這年代可是稀罕得不得了的高大上產品啊,收了。
餐廳的大理石餐桌,連帶一套十把椅子,收了。
嵌在牆上的酒櫃,所有的二鍋頭、白酒、茅台、紅酒,全部收了。
連帶地上的羊毛毯都收了。
若非是時間不允許,她甚至能把地上的大理石地板都扣下來收入空間帶走。
當然,那掛在天花板的吊燈,是一定要收走的了,不管有用沒用,反正就不能留著給秦家。
廚房裡的雪花冰箱,收了。
鍋碗瓢盆、煤氣灶、煤氣罐,油鹽醬醋,全部都收了。
薑綰發現秦家的東西,真的比陸家和薑家好太多了。
這才是頂級的豪門啊,有些東西,即便放到十六年之後,都不過時。
靠著廚房有個小小的洗衣間,裡麵的洗衣機,居然已經是單桶全自動的了,真先進,薑綰毫不客氣收走了。
一會兒功夫,薑綰就把一樓的東西全收光了。
甚至連雜物間,薑綰都摸進去看了一遍,隻見薑寶華被捆得跟粽子一樣,整個人臉色發紫,眼神渙散,難以聚焦,嘴唇哆嗦,不停蛄蛹,仿佛神智已失,這情況跟薑寶珠有點像,又不怎麼像。
薑綰把雜物間的東西都收走了。
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薑寶華被捆成這樣,薑綰就想起自己被逼著嫁給陸子恒那天,也是被捆得結結實實的,繩子嵌到肉裡,非常難受,非常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