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清鬱悶地回到了都市麗人影樓,滿身都是鬱火,其他人看著秦清氣壓不對,都不敢上前來問。
溫白手忙腳亂地去醫院配了藥,回來看見秦清跟喪屍一樣仰躺在大班椅上,渾身上下寫著個喪字。
溫白急忙給秦清的臉上藥,好在薑綰這一巴掌沒打多重,主要以羞辱為主,隻一會兒功夫,那紅腫已經褪去一些了。
溫白當然氣得不行,“這個薑綰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我找個人打她一頓!”
“可千萬彆!”
秦清咬牙切齒,清俊的臉都猙獰了,“你打她,我就打你!要敢動她一根手指頭,我就卸你一條胳膊!!”
溫白奇怪死了,瞪大了眼睛,“為什麼?秦少你不會喜歡上她了吧!”
說起來,他們的秦少也二十四歲了,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女朋友呢!
“什麼?”
秦清也被溫白的腦洞給氣笑了,在溫白的腦袋上拍了一掌,“你敢亂說,我拔了你的舌頭!”
溫白被拍得腦袋晃了一下,腦漿都給晃勻了,他摸摸自己後腦,“難道不對嗎?要不是你喜歡她,她打你一巴掌,你能忍?”
“靠!你還說!你給我閉嘴!”
秦清掄起拳頭給了溫白一套組合拳,全往溫白胸口招呼。
要死了!
溫白怎麼會有這麼離譜的想法。
薑綰是他妹妹好不好!親妹妹!
自己的妹妹,他當然喜歡了,但又不是那種喜歡!
那不是亂侖嗎?
說到亂侖,秦清不由得想起薑寶華和薑寶珠兄妹二人。
汪梨娟以為讓薑寶珠冒認秦家女兒,就能得到秦家的富貴,沒想到父親更狠,直接逼他二人結婚。
且看汪梨娟如何收場,背後的真相,她倒是說還是不說。
想到這裡,秦清不由得噗嗤一樂。
溫白正被打得節節敗退,忽然看到秦清詭異一笑,哎呀媽呀,可嚇死他了,這蒙娜麗莎一般神秘的微笑。
“你你笑得這麼放蕩,你還說你不喜歡薑綰!”
“我去你的!以後不許在我麵前提薑綰這個名字!”
秦清最後給溫白身上扔了個筆筒,結束了這場戰鬥。
溫白狼狽逃竄,卻越發堅定了自己的判斷,嘖,秦少居然喜歡上了一個母老虎,看來,再厲害的人,果然自有天收啊。
溫白忽然心理平衡了。
薑綰這邊。
秦清二人走了之後,她就打了個電話給聞見深。
之前秦清說,即便薑綰做了海報,客戶的成交不夠多,薑綰當然不滿意了。
因為海報放在鋪子前麵,起到的作用隻是促進成交,但還沒有達到吸引客流的效果。
所以薑綰準備再上一次報紙。
最好是以新聞的形式上報紙,海報是一種新型的產品,它不同於電風扇、衣服這樣的實物產品,它是一個記憶的容器,時光的收藏夾,同時還有情感的寄托,屬於一種新型產品,所以上報紙的噱頭是在的。
如果沒辦法以新聞的形式上報紙,那麼她就算自己買個廣告位刊登在報紙上也行。
薑綰給聞見深講了這麼一個情況。
沒想到,聞見深很支持她,新聞嘛,就是要新奇,引人耳目的見聞啊。狗咬人不是新聞,人咬狗才是新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