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知謙的話給薑綰指明了新的方向,如果這個計劃能夠順利實施的話,她至少可以節省一兩年的時間,來完成自己的品牌創立計劃。
當天晚上,薑綰回到房間,就跟傅君寒分享了這個好消息。
“如果運氣好的話,我今年就能上臨城大學啦。那我就能配得上你了吧,嘿嘿。”
傅君寒沒有動,但內心早已淚流滿麵,綰妹,你從來也沒有配不上我啊。相反,現在是我配不上你了吧?
不過,聽到薑綰每天每天在為未來拚搏,他的心中也很是動容。
他的綰妹,就好像紫雲英,擁有著火苗似的生命力,不停地努力,不停地向上。
想到自己像個廢物一樣躺在床上,傅君寒從一開始為國犧牲的豪情壯誌中平複過來,慢慢變得焦慮。
他在意識的黑暗中,不停地掙紮著,想要讓自己的手動起來,克服刀裂一般的腦部劇痛,慢慢在月光中曲起手指,曲起,用力地握緊拳頭。
這一次,他握到了熟睡中薑綰那隻柔嫩的手。
綰妹,我會醒來,我一定會好起來的,你要等我啊!
另外一邊,秦清一身煞氣地回到辦公室。
秦業夫婦正在他的辦公室等他,“怎麼樣了?”
夫妻二人焦灼詢問。
秦清失落搖頭,“她人沒來。”
秦清說的“她”是那個指使人販子去圍堵趙凜光的女人。
人販子受女人指使,指使的女人說在事成之後,會再給他們一萬塊。
竟然有人假借秦家人的名義在清理競爭對手,秦業自然很重視。
秦清和警察到了約定的地方,但等了一晚上,那人都沒有現身。
“難怪綰妹對我們充滿了仇恨,這個人以前肯定對綰妹做了很多壞事。”
“可我之前讓人去綰妹打工的地方查過了,除了綰妹賺的前都被薑家人要走了,好像也沒什麼特彆的。”
他們萬萬也想不到,薑綰對他們的仇恨是來自於前世。
前世的事情怎麼查。
“不論如何,總要把這個人揪出來,否則她還會假借我們秦家的名義,做一些不法的勾當。”
“嗯,不過,她為什麼要針對趙凜光,難道她知道趙凜光的身世?”
秦業夫婦麵麵相覷。
秦清則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們,“趙凜光的身世怎麼了?”
秦清是知道秦家一直在盯著趙凜光,為了趙凜光,每年都在捐助新芽孤兒院,甚至在他們被送下鄉改造的那些年,這樣的捐助也沒有停止過。
秦清還以為趙凜光是秦家的私生子什麼的呢。
結果秦業說出來的話,讓他大大震驚。
“趙凜光啊,他就是換了你妹妹的那個嬰兒啊。”
秦業這麼多年他讓人盯著趙凜光也就是留條線索,看看會不會有趙凜光的親生父母來找他。
薑綰並不知道昨夜裡傅君寒曾經握住了她的手,她醒來的時候,隻見傅君寒滿頭都是汗。
奇怪,都開了空調了,他有這麼熱嗎?
薑綰默默地把空調溫度再調低一度,然後去打水洗漱,給傅君寒洗臉擦身。
還是跟以往一樣,薑綰隻給傅君寒擦上身,其他的則交給護工。
這兩個護工是部隊裡派來的,本身是勤務兵,經過特訓之後,對怎麼護理植物人很專業,薑綰不在的時候,他們也會給傅君寒活動手臂和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