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,你們瞧不起人是吧?你們有錢怎麼了?我哥哥是農民怎麼了?你們女兒在我家長大,我哥哥這麼護著你們女兒,他們青梅竹馬,郎有情妾有意,你們憑什麼棒打鴛鴦!”薑綰一路喊著從花園穿過去,隻見原本被她薅過的花園,現在已經重新種上了名貴花草。
屋子裡有人出來,滿目震驚:“你你小瓏瓏”
秦夫人就這樣措不及防地見到了自己的女兒。
這會兒,薑綰拉著不停掙紮的薑寶華,滿身凶煞。“你誰啊你!”
“我我是”秦夫人眼睛潮濕,黑色的眼珠子像是泡在苦水裡,想起現在不能跟女兒相認的,呆了一瞬,轉身問秦黛,“對了,我是誰來著?”
秦黛一臉不忍,“媽!”
薑綰怔住了,原來眼前的老婦人,竟然是秦業的妻子,可比秦業老太多了。
隻見秦夫人頭發是黑的,麵容是蒼老的,身材是纖細的,依稀能看出以前應該是個美人,但現在搖搖晃晃,老得不像樣子,讓薑綰在一瞬間也有了一點惻隱之心,語氣便放低了一些,“原來是秦夫人啊。”
但說話間,很快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圍了上來,把薑綰和薑寶華兩個人圍在中間。
薑綰這一點惻隱之心,很快就沒有了,“好,好得很啊,秦家果然是門第很深!哼。”
薑綰把幾個保鏢推開,拉著薑寶華直奔彆墅主樓,“把秦業和秦清父子兩個叫過來,我有話跟他們談!今天誰也不能欺負我哥!”
薑寶華麵色蒼白如紙,絕望欲哭,“不不啊!”他真的不想娶薑寶珠,他去找薑綰是想帶著薑綰回豐澤村的,誰知道薑綰替他“討公道”。
走到客廳,汪梨娟和薑寶珠也出來了,看到薑綰十分詫異。
“薑綰,你怎麼來了?”
“我當然是來給我哥做主的啊,媽,你不是要一百萬嗎?隻要寶珠嫁給哥,彆說一百萬了,我肯定要給我哥送上一份大禮!”
“啊!”
汪梨娟麵色忽陰忽晴,怎麼都高興不起來。
薑寶珠叫起來,“薑綰,你神經病啊,我怎麼能嫁給哥!”
薑綰瞪她一眼,“哥?我哥是我哥,是你什麼哥?你是秦家的女兒,我哥是我們薑家皇位的繼承者!薑寶珠你摸著你自己良心想一想,你在我們家,我爸媽養你,對你好遠勝過我!我哥這麼維護你,嗬嗬嗬,還不是因為他早就知道你不是我們家親生的了,我爸媽本來就把你當童養媳養的,你現在長大了,不應該報恩嗎?不應該嫁給我哥嗎?”
“什麼?”
薑寶珠和汪梨娟兩個人都失聲大叫,
汪梨娟捶胸頓足的,偏偏又無法反駁!後悔,無儘的後悔和鬱悶充斥著她的胸腔。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這俗語今天有了具象化。
秦夫人癡癡看著薑綰。
不一會兒,秦業父子果然被叫了回來。
秦業穿了一件戧駁領藍色條紋西裝,顯得儒雅穩重,但是氣場十足。
秦清看到薑綰,很是震驚,“薑綰,你怎麼到這裡來了?”
薑綰:“我當然是為我哥討公道來的!”
秦清:“”
秦夫人看著兒子,不知為什麼,噗嗤一笑。
秦業咽了口唾沫,倒是保持了中年男人的風度,“薑綰小姐是嗎?請坐。”
“坐就坐,但是彆以為你們用這種假惺惺的和氣,就能糊弄我!”
薑綰重新在沙發上坐下。
秦業扶著秦夫人坐在對麵,讓傭人去泡茶來。
秦清站在秦業後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