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而,薑綰使勁拗著陸子恒的手指頭掰開,直接把陸子恒的手指頭掰斷了。
“哢嚓!”
“啊!”
陸子恒一聲慘叫,說時遲那時快,有人拉住了薑綰衣服的後領,把薑綰拉到了後麵一丈遠。
而摩托車“轟”地一下撞過來,直接輪子越過了路基,就在剛才薑綰站的地方,直衝過去。
“砰”地撞上了工地的圍牆。
接著,摩托車的後輪抬起,把那個摩托車手拍在牆上。
摩托車倒在地上,輪子還在轉著。
摩托車手的頭不知道是砸到了哪裡,總而言之,現場血跡狼藉。
陸子恒臉色蒼白。
薑綰冷笑看他,“陸子恒,這個人就是你說的蘇家派人暗殺我?你也是蘇家派你來的嗎?”
薑綰直接報警。
因為離警局不遠,警察很快就來了。
短短的時間,薑綰兩次報警,都是謀殺。
辦案的警察都覺得奇怪。
然而由於摩托車手直接死亡,所以也無從分辨是不是謀殺,隻能以摩托車手自己出交通事故結案。
薑綰再次從警局出來,對著剛才撈她的男人,“大哥,就今天一天,你救我兩次了。剛才在飯店裡,把陸紫梅踹開的那個人也是你吧?”
男人沉默地點點頭。
薑綰看著他,有點奇怪,“我覺得你很麵熟啊,大哥。”
這男人看著個子很高,至少得一八零以上,不算胖,但是很結實。
薑綰不止一次看到他,但奇怪的是,每次看到他,他都在打架。
有一回在機場,就是去雲市的那次,他還朝她問過路,多問了一句,“你們去雲市啊?”
一個這麼喜歡打架的人為什麼會救她?
“你以前是不是在跟蹤我?”薑綰頓時起了警惕,她都不認識他,如果一直跟著她的話,豈不是個病態,雖然他救了她,但對於病態,薑綰肯定是有戒心的。
“你不會是個病態吧?”
男人嘴角抽了抽,“我是你的保鏢。”
“啊?”
這一下,薑綰吃了個大驚,上上下下打量了男人一遍。
所以說,之前那幾次,她看到這個男人在打架,都是在幫她擋危險?
“我的保鏢?我什麼時候請保鏢了?”
“是傅團長請我保護你的。”男人說。
薑綰更震驚了,傅君寒不是已經受傷了嗎?變成植物人了嗎?怎麼可能起來幫她請保鏢?
男人好像看出了她的想法,“是上次他回臨城的時候找的我。”
“啊!”
薑綰一怔,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從心底湧上來,“上次他回臨城的時候”
那次傅君寒回到臨城傅家大院,前前後後也就呆了一天。
“從那時候開始,你就一直跟著我嗎?”
“不止是我,還有另外一位同誌,我們輪班的。”男人說。
薑綰:“”
夜深。悶熱的空氣忽然凝滯,一道強閃光劃過厚厚的窗戶,雷聲在雲層深處滾動,醞釀著一場瓢潑大雨。
薑綰站在傅君寒的床前,深深看著安靜如斯躺著的男人。
老實說,她跟傅君寒的交集並不算多,不管是前世還是今世,很少幾次的見麵,很少話語的交流,一分信,這就是他們所有的連接了。
但薑綰不知道,就是這麼少有的相處,傅君寒已經在背後默默為她做了那麼多了。
薑綰沉思了良久,給那個保鏢的bb機發去訊息,讓他和另外一個保鏢次日到傅家大院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