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蘇光宗做完手術,在病房中醒了過來。
蘇光宗醒來的第一件事,就是要報警,他躺在病床上,臉色有點浮腫,雙眸陰鷙,“既然她敢打我,這是白送給我的機會,隻要把她抓起來,關到牢裡,傅君寒就沒了依仗!”
他不但要把薑綰關進大牢,還要弄死傅君寒。
本來他早就利用醫院夏雨桐的關係,把進口藥藥囊裡的成分換了,但是後來他通過傅家的眼線知道,薑綰不知道用什麼手段似乎得到了沈家的聖泉,這是一種傳說中很奇特的東西聖水,可以解萬毒的。
這些聖泉由薑綰交給鮮叔,被鮮叔神神秘秘地鎖起來,彆人是拿不到的。
隻要薑綰在,他就沒辦法弄死傅君寒。
必須要先除去薑綰。
之前他做了不少動作,都沒能除掉薑綰,但這一次,薑綰把自己打傷了,怎麼都能把她送去坐牢。
蘇光宗這麼一想,仿佛身上的傷都值得了,傷口也不怎麼痛了。
蘇光宗讓蘇妍去報警。
剛好薑綰帶著秦澤來到了病房。
身後跟著的保鏢楚驍拎著一個很大的果籃。
“你來乾什麼?”蘇光宗看到薑綰一陣嫌惡,尤其是感覺薑綰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子,一進來便給他帶進來很強的壓迫感,薑綰她還好意思來?
薑綰很隨意,“我來看你啊。我來道歉啊。”
蘇光宗嗤笑一聲,“現在來道歉,晚了點吧?我已經要報警了。爸爸讓我看在他的麵子上放過你,但是他都不給我繼承權,你說他在我這裡有什麼麵子是吧?你這個人,連長輩都打得下去手,必須要到牢裡去接受一下社會的毒打。”
薑綰一攤手,“報警不報警隨便你,但道歉我還是要道歉的。”
薑綰指了一下秦澤,“這是我的代理律師。”
秦澤上前一步,“蘇先生,您好。”
蘇光宗看到秦澤,眉頭一皺,“秦澤,你幫薑綰代理官司,你爸爸知道嗎?”
秦澤道:“我已經和秦業先生斷絕收養關係了。”
“什麼?”
“關於我當事人打傷您一事,我當事人的道歉很有誠意,您住院的醫療費用,她全部出,包括您的誤工費、護理費。與此同時,我當事人會在臨城快報發表公開道歉信,向您道歉。”
秦澤便從公文包中取出事先準備的文件,向蘇光宗遞過去,“這是已經起草的道歉信,請您過目。”
蘇光宗接過,
隻見道歉文書中寫道:“x月x日晚,因為蘇光宗先生到我家中,逼迫我76歲的爺爺把家產不要留給大房給他一人,辱罵我為國受傷的丈夫是個活死人,我一時控製不好自己的情緒,打了他,對此,我感到深深的愧疚”
蘇光宗吃力地看完上麵每一個字,臉上高高在上的姿態頓時蕩然無存,取而代之的是受到驚嚇的恐慌,以及惱羞成怒。
毫無疑問,這份文件要是登在報紙上,薑綰會不會坐牢不一定,但是蘇光宗自己的臉先要丟光了。
他是在市府裡工作的,這種醜聞能讓他直接工作做不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