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子恒穿著一身黑色西裝,在樓底下徘徊著,看到薑綰的一瞬,便雙眼冒光的朝著薑綰快步走了過來。
“綰妹,你來了。”
陸子恒雖然是村子裡長大,但其父母一直將他當成文曲天星培養,鮮少乾農活,黑色的西裝將他年輕英俊的臉襯得更加白皙,看著倒像本來就是城裡人。
隻見他額頭冒汗,大概是在這裡等了好一會兒了。
薑綰並沒有打算理他,一徑朝前走進去。
陸子恒直接攔在前麵。
“綰妹,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,你是不是搶走了yao的訂單?”
薑綰聞言停下了腳步,挑了挑眉,難不成陸子恒是為了訂單的事情找她打抱不平來了?
薑綰勾了勾唇,“不止yao啊,我還搶走了好幾個訂單呢。”
陸子恒咬著後槽牙,臉上的表情又是懊惱,又是後悔,又是受挫,“綰妹,你聽我一句話,你給蘇靜涵捐一個腎吧?”
“啊?”
薑綰都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。
都這樣了,陸子恒還讓她給蘇靜涵捐腎?
他是怎麼說得出口的?
難道陸子恒還以為這是前世嗎,前世薑綰沒權沒勢沒錢,還沒有一個得力的娘家護著她,所以隻能任由陸子恒哄騙。
薑綰倒是仔仔細細端詳起陸子恒來了,
“陸子恒,你是腦子進水了嗎?讓我給蘇靜涵捐腎,你的臉呢?我憑什麼給蘇靜涵捐腎,她又不是我生的!”
陸子恒臉上皺巴著,痛苦道:“綰妹,你不懂。你跟蘇靜涵匹配,蘇家本來就盯上了你的腎,這一次,本來傅承霄可以給蘇靜涵捐腎,但又被你破壞了,蘇家已經恨透了你了。他們想要殺你,隨便找輛車撞你,你防不勝防。”
還彆說,陸子恒說得還有一點點道理,如果換了一個膽小的人,估計就能給他嚇唬住了。
但薑綰現在隻覺得陸子恒腦子有病。
陸子恒深深的看著薑綰,“隻要你給她捐腎,她就不會記恨你了。綰妹,我知道這很委屈你,但我真的很擔心你。雖然你身邊有保鏢,但你能確保她一天二十四小時分分秒秒盯著你嗎?
萬一有一丁點疏忽,你被車撞死了,或者被流氓捅死了,他們把你拉到醫院,照樣能拿走你的腎。與其這樣,你還不如主動捐一個腎給她呢。至少你這樣做的話,還能討一個好。後半輩子可以平安。”
陸子恒語重心長地說。
薑綰:“”
她不想跟傻子說話。
她隻想搶走h更多合作商,逼得h把陸子恒辭退。
或者,讓陸子恒這個大學生,嘗嘗從雲端跌下的滋味,才是對他最好的報複。
薑綰正要走,
陸子恒忽然撲通一下朝薑綰跪下了,手裡拿著一個存折,“綰妹,嫁給我吧。我們以前有過誤會,但我仍然愛著你。即便你少一個腎,我還是願意娶你,我把我所有的工資都給你,啊,綰妹,我對你是真心的。”
陸子恒把存折往薑綰的手裡塞。
薑綰接了過去。
陸子恒以為薑綰答應了,激動地雙手顫抖起來,上下唇打戰。
薑綰隻是看了眼存折的數字,才一千多點。
“嗬嗬,陸子恒,你還挺不誠心的,既然是求婚,還藏著掖著,你的工資沒有全部存在這張卡裡麵吧?我就不信,你一個外企的副經理,半年下來,才存了一千多,嘖嘖。我聽說你不是在h跟進了好幾個項目都很成功嗎,獎金也不止一千吧,人家發的還都是美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