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君寒目前的身份,他一出門,孫勁拙勢必阻攔,還得要跟著他一起去,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去冒險的。隻能喬裝打扮換個身份,讓薑綰利用空間帶他出去。
這也是他為什麼會拒絕傅老爺子的原因。
其實傅君寒是真對做生意不感興趣,他覺得自己也用不到那麼多錢。
但因為薑綰去冒險,他這個做丈夫的肯定會陪著她。
“綰綰,如果你覺得太辛苦,亦可以不用去,保安堂愛給誰就給誰。”傅君寒誠懇地說。
薑綰眼瞧著傅君寒,霸氣道:“愛給誰就給誰,那也要由我來給。”
彼時她含笑,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傅君寒的胸膛,“我想給我們的孩子,你覺得呢?”
傅君寒被戳中的身子一僵。
她在勾引他,因為他們剛剛沒有做完的事。
薑綰勾引他,為什麼不呢?他是她名副其實的老公,而且他們結婚很久了。
因為傅老爺子把財產指定給她繼承,所以薑綰總覺得有點對不起他一樣。但是假如他們做了真正的夫妻,那麼就不一樣了。
薑綰就這樣手指戳著他胸口,對他笑了笑。
她未免覺得自己笑得有點傻。
其實傅君寒身上穿著外套,薑綰的手指很輕,按道理這觸感傳達不到他的肌膚才對。
但傅君寒跟薑綰雙目一對,那紅如胭脂勾過的染紅的眼尾,讓他馬上就意會到薑綰是什麼意思。
剛剛他們還沒有完成的事。
傅君寒隻覺得那輕盈的手指上好像有一股熱浪,往他身上吹。
他可沒覺得薑綰傻,他覺得她更像個可愛的妖精。
反正是老婆,也不需要什麼抵抗力。
他雙手伸過,橫抱起薑綰。
廣城的秋夜沒什麼涼意。
況且門窗關上了,密不透風,就越發覺得熱。
........
還是沒有風。
受過傷的女孩微微張開雙唇,發出低吟。
傅君寒輕輕吻了吻自己妻子。
天漸漸亮了。
朦朧的光映上窗戶。
薑綰有些擔心,摸了摸傅君寒滾燙出汗的額頭,“君寒,你你還好嗎?頭痛嗎?”
傅君寒緊緊的抱著她,頭埋在她的頎長的脖頸,雙臂收緊,像是抱著失而複得的稀世珍寶,這個一貫鎮定冷靜的男人,第一次聲音哽咽,喃喃說著,“對不起,綰綰,對不起,我上一世就應該娶你,我以為我以為你喜歡的是陸子恒那樣的男人,我”
他沒有回答薑綰的問題,他頭是痛著,很痛,但那隻是生理性的疼痛,內心卻無比的滿足和幸福。
上一世,他看著薑綰嫁給陸子恒,內心如同割裂般痛苦,他這個鋼鐵般的男人,又不知道該怎麼表達。
後來他聽薑寶珠說起薑綰給陸子恒捐了腎,他還以為她是真心願意。
當他重生回來,再一次看到她結婚,他的內心如同刀割一般。
“我沒想到你並不願意。前世你那麼苦,有一半是我的責任。”傅君寒說。
薑綰被傅君寒這樣用力地抱著,釋放著他洶湧的愛意,她第一次如此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對她的愛。
可能以前她收到他信的時候,她有些不可置信,覺得他言語誇張。
但此時被他擁著,感受到他身體的顫抖,她才明白,他對她已經積累了兩世的期盼和等待。
外麵天光呈灰青色,都快天亮了。
薑綰心滿意足,枕著傅君寒的肩膀沉沉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