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兒他們倒是有求於傅君寒,打聽到這天薑綰阻止了綰盛貿易的員工出去團建了,秦業和秦澤二人趁著薑綰不在家,攜了一大堆營業品,還有國外治療神經方麵的藥物滋補品等來到傅家大院。
毫無疑問,二人又被攔在了門外。
秦業道:“我們不是來找綰妹的,我們是來探望傅團長的。”
吳叔愕然。
秦澤道:“我和傅團長也是兄弟,總不能因為綰妹的緣故,連傅團長也不見我了吧?”
聽秦澤這麼說,吳叔也躊躇起來,“可綰妹那邊”
秦業道:“綰妹不是不在嗎?”
吳叔:“她不在,可”
傅君寒已經醒來的事,外界幾乎沒有傳聞,這是為了傅君寒的安全考慮,吳叔沒權限讓他們去見傅君寒。
就在此時,門後傳來一道低沉有力的聲音,“吳叔,讓他們進來吧。”
這聲音極其熟悉,雖然低沉,卻充滿鐵血的剛毅和威嚴,秦業和秦澤二人都是一震。
吳叔已經乖覺地打開門。
秦業和秦澤二人一前一後進了門,果然看到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,如勁鬆一般在院子裡立著。
秦澤瞳孔巨震:“傅君寒,你你竟然,你好了?”
話音剛落,孫勁拙就拿著保密協議出來,讓秦業和秦澤簽字,關於傅團長的事不許他們外傳。
秦業表情僵了僵,“嗬。”
傅君寒倒是還算客氣,“二位這邊請。”
把兩人請到茶室,親自給秦業泡了茶,說道:“事多虧了綰妹的堅持和守護,我才能醒過來,若是沒有她,我大概現在已經是死人了。”
秦業見傅君寒行動自如,明顯是大好了,一時有些感慨,“這也挺好。”
之前他們一直擔心薑綰嫁個活死人,年紀輕輕便守活寡,但既然傅君寒已經醒來,以他的身份地位,積累的軍功,薑綰此生的尊榮是不會少了,況且傅君寒的長相和才能都是出挑的,事難得的佳偶。
秦業本該為薑綰高興,但一想到薑綰肯為傅君寒全心全意地付出,對自家人卻不肯相見,不免有些傷感。
傅君寒坐在秦業對麵,“我知道你們是為何而來,你們想要綰妹認祖歸宗,可她現在不願意,我希望你們不要逼她。”
一句話,說得直率坦蕩,又帶著隱隱的威壓。
秦業頓時臉上青紅交加,十分難看,若仔細論起來,傅君寒是他的女婿,他才是長輩,傅君寒是晚輩,憑什麼這種口氣跟他說話。
可是慮及薑綰現在確實不願意見他們秦業也沒了話說。
秦澤道:“傅君寒,你我相交多年,可以告訴我們為什麼嗎?為什麼綰妹對我們這麼痛恨?我們仔細想想,並沒有做過特彆傷害她的事,她和秦家血緣至親。如今我大媽媽思女成疾,昨天剛剛出院,可依然躺在床上茶飯不思,長此以往,她身體就要垮了。傅君寒,老實說,她可是你丈母娘,你不能不管。”
傅君寒目光沉了沉,手指無意識輕叩桌麵,“確實,但綰妹有綰妹自己的道理秦澤,你相信人有前世嗎?”
“前世?”
秦澤一時愣住,這好像是一個完全不相乾的話題,“什麼前世,傅君寒,我們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,我們的信仰是科學!”
傅君寒垂眸,輕嗤,“可我若說真有前世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