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久違的大哥的聲音,薑綰的內心非常複雜。
秦澤嚴肅地嗬斥眾位同學,“法律係的同學不許知法犯法,都給我回教室去!”
一邊說,秦澤便擠過重重人群,擠到薑綰身邊來,給了薑綰一個安撫的眼神。
他身後還跟著李知謙,李知謙喝道:“經濟係的同學也全部回教室去!”
看到這兩個熟悉的身影,薑綰頓時淚目,從去年年底秦家人戳破他們身份開始,薑綰就避免自己與秦澤見麵。
但說實在的,秦澤對薑綰的幫助和關心,從他們認識開始,他對她就好像大哥哥一樣在保護著她、支持著她,教她讀書,也教她成長,早已彌補了她缺失多年的親人的關懷。
如今她出事,秦澤還是第一個來到她身邊的。
薑綰眼眶濕潤發紅,終究是忍不住輕喊了一聲:“大哥。”
秦澤懷疑自己聽錯了,垂著的右手不自主震顫了一下,飽含深意地朝薑綰點點頭,隨即他站在她身前,麵向同學,“聽到沒有,不想犯法的同學都給我回教室去,如果你們懷疑蘇耀陽失蹤,完全可以報警,由警察去偵案破案,而不是毫無根據地在這裡圍堵薑綰同學!”
李知謙則道:“經濟係的,你們還想不想畢業了?薑綰同學不止是你們同學,還是你們實習單位的老板!是你們寫論文收集素材各種學術行動的出資人!你們這樣對待你們的老板,合適嗎?”
李知謙的話竟引起了一些同學的喧笑。
大學生們到底是單純可愛,有時候還有些孩子氣,毫無心機。
有的人說:“我們經濟係本來就支持薑總來的呀。”
“對的,我們是來看著耀陽粉絲那些傻x,不讓他們傷害薑總的嘛。”
秦澤正言厲色,“那也都給我回教室!”
這麼多人堵在這裡嚴重影響教學秩序。
隨後方錦棠等服裝設計係的老師也來到現場,要求本係的同學即刻回到教室,不得鬨事。
林曉禾急了,“秦教授,李教授,方教授,我知道你們跟薑綰同學的私交很好,但不是你們可以放縱薑綰同學的理由。難道我們臨城大學已經向金錢看齊,不再是民主平等的大學校園了嗎?你們隻講關係和利益,就可以用權壓人是吧?”
林曉禾的話又帶起一波節奏,引起同學們的議論,剛剛準備走的一些同學又駐足觀望。
林曉禾道:“我們隻是想要一個答案而已,這有錯嗎?秦澤教授,你跟薑綰同學的關係那麼好,你也喜歡她對不對?你和她表麵上是師生,是同事,背地裡難道有什麼勾當?”
林曉禾這麼一句話,還真把秦澤給穩住了,說他喜歡薑綰嗎?他當然啊,以前他覺得她像妹妹,後來他知道她真的是自己妹妹,他沒有喜歡錯,一向是兄妹之情。
可薑綰不願意認秦家人,秦澤下意識看了薑綰一眼。
李知謙氣憤道:“胡說八道,林曉禾你又開始造謠了。薑綰同學聰明可愛,我們很多人都很喜歡她,就跟你們崇拜偶像一樣,發乎於情止乎於禮”
林曉禾卻捕捉到了秦澤下意識看向薑綰的那一眼,揪住秦澤不放,厲聲道:“秦澤教授,請問你道德嗎?薑綰同學她是有丈夫的人!”
她這麼一喝,同學們紛紛看住了秦澤,異樣的目光,審問和懷疑。
秦澤卻不語。
久久沉默。
同學們隻當秦澤是默認了,除了審問之外,頓時多了一些鄙夷。
老師喜歡學生?
難怪秦澤這麼幫著薑綰。
薑綰看著沉默的秦澤,心中觸動不已。
此時此刻,秦澤完全可以大大方方說出他是她哥,便能消除同學們的異樣目光。
但秦澤沒有,是因為他顧忌到薑綰的心情,因為薑綰不願意承認秦家這些親人。
秦澤對薑綰的嗬護,猶如春雨對於禾苗,細致入微,輕了怕不夠,重了又怕傷到她。
秦澤有什麼錯呢?
就算秦家所有的人薑綰都不願意要,此生有秦澤這麼一個哥哥,也足夠彌補她所有對親情的缺憾了呀!
薑綰上前一步,抓住了秦澤的手,與他並肩,“沒錯,我是有丈夫的人,我還是有家人的人,秦澤教授不止是我的補習老師,而且他還是我失散多年的堂哥,是我親叔叔的兒子!”
薑綰終於說出這句話,秦澤的肩膀震了一下,欣慰地看向薑綰,嘴角止不住上揚,“堂妹”
薑綰衝他不自然地笑笑。
這一笑也可謂是一笑泯恩仇了。
薑綰感覺自己底氣又足了好幾分,“林曉禾,你不但不懂法,而且你的心也臟,所以你看什麼都不乾淨,這是你的問題,不是我的問題,更不是我哥秦澤教授的問題!”
林曉禾見二人相視而笑,她既憤慨又嫉妒,溢於言表,“怎麼可能?薑綰,你說你們是兄妹就是兄妹啊?彆以為我不知道,你是從農村出來的,陸子恒學長就是你的同村,你的底細我一清二楚,你的父母都是毫無教養的農民,怎麼可能與秦澤教授是堂兄妹關係!”
正說著,校長、副校長和教導主任等人匆匆趕了過來
“警察已經來了,你們再不回教室,就不是記過處理了,有可能還要上警局!”
林曉禾在所有同學的最裡麵,“大家不要怕,學校不可能處罰我們這麼多學生,我們都是耀陽的粉絲,難道耀陽的命在我們心中,還比不上一個處分的威脅嗎?耀陽現在生死不明,我們隻是要一個答案而已,如果薑綰同學沒有問題,為什麼不正麵回答問題?校長如果因為這個事處分我們,那就是以權壓人,薑綰與學校到底有什麼利益輸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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