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確定,你要那玩意?”
柳成剛壓低了聲音,盯著秦山問道。
“當然。”
秦山肯定點頭。
一時間,柳成剛的表情變得凝重,糾結起來。
“柳哥,幫幫忙。”
秦山一看有戲,立馬掏煙放到了他的嘴裡。
柳成剛無奈的瞪了他一眼。
“我當你是兄弟,真不想看你犯錯誤。”
他點上煙,幽幽的道。
“我也當你是信得過的兄弟,這才找你啊。”
秦山笑嗬嗬的道,“我今晚準備帶人上山,說不定又能獵到一頭野豬呢。”
“艸。”
柳成剛一震,牙一咬,“老子給你問問。”
“明天來拿。”
不就是嗷嗷叫嗎?
隻要秦山能獵到野豬,什麼叫,他都想辦法給他搞來。
“我就知道柳哥肯定有辦法。”
秦山開心的笑了,“等你好消息,我走了。”
說完,他向對方招呼一聲,就轉身走了。
“胡國華!”
他的眼中冷意森森,“你想毀了沈豔秋,老子先毀了你。”
上一世,胡國華毀了沈豔秋,將她逼的跳河自殺,一口咬定他和沈豔秋在談戀愛,沈豔秋的死和他無關。
張芳芳也為他作證,說兩人在談戀愛。
當然,這也是為她自己開脫。
最後,胡國華沒有受到任何懲罰。
78年年底,全國知青大回城,他也順勢回了城。
這一世,秦山不可能放過胡國華。
更何況,胡國華竟然還拿顧惜月的成分問題,向他威脅,這更是觸碰了他的底線。
他找嗷嗷叫,就是為胡國華準備的。
秦山和郭建英等人彙合。
此時,幾人都已經休息好了。
然後,一行人開著手扶拖拉機,就趕回了石古大隊。
接下來,秦山又帶著幾人,跑了兩趟磚窯廠,將3000片青瓦拉了回來。
順便還買了白石灰和水泥。
至此,蓋房的所有物料,全部齊全了。
秦山也欠了一屁股債。
除了借大隊的500元,還欠木場300元的木材錢。
另外,郭大爺等人的工錢還沒付呢。
所以,彆說郭建英想上山獵野豬了,他也迫不及待了。
……
石橋大隊。
張誌國家。
“二舅,你啥時候帶我上山獵野豬啊?”
郭建中急切的問道,“我還等著獵野豬賣了錢,蓋磚瓦房呢。”
他來石橋大隊,可不是玩兒的。
張誌國在家排行老二,也是出了名的老獵手了。
“獵野豬蓋磚瓦房?”
聽到郭建中的話,他好笑的看著對方,“你在想屁吃呢!”
“要是那麼容易,老子為啥不蓋磚瓦房?”
他在石橋大隊,算是過得不錯的了,也隻蓋了泥瓦房。
郭建中張嘴就是蓋磚瓦房,咋想的?
額?
郭建中愣住。
“你為啥不蓋磚瓦房啊?”
他疑惑的問。
張誌國的臉都黑了,直接將他臭罵了一頓,“你以為老子不想嗎?”
“這是想就能蓋成的嗎?”
“你知道蓋磚瓦房,要多少錢嗎?”
這外甥,簡直啥都不懂。
“可,可是,我們大隊的秦山,很容易就蓋了啊。”
郭建中連忙道,“他打了獵,就拿去公社換錢。”
“他還獵到了野豬。”
張誌國看著他,“山上確實有獵物,但不是那麼容易打的。”
“更不用說獵野豬了。”
“要是沒有獵槍,見到野豬,還是先想著怎麼逃命吧。”
身為老獵手,他更清楚山上的危險。
獵野豬?
真見到了野豬,誰是誰的獵物還不一定呢。
而他上山,也就是打一些野雞,野兔,改善一下生活,也不是每次都能打到獵物。
“去公社換錢?”
說著,他搖了搖頭,“收購站換不了幾個錢的。”
“除非去黑市。”
“可那太危險了,要是被抓了投機倒把,就完了。”
指望打獵蓋磚瓦房?
太想當然了。
“可是……”
郭建中急了。
“彆可是了,你想跟我上山玩玩,我可以帶著你,你想獵野豬蓋磚瓦房,趁早打了這個念頭。”
張誌國打斷他,“那還不如想想,什麼時候天上掉餡餅呢。”
想著天上掉餡餅,最起碼不危險。
可上山獵野豬,那是真可能丟了性命啊!
郭建中什麼都不懂,他哪裡敢帶他獵野豬?
郭建中悶悶不樂的走出屋子,正好遇到大舅家的表兄張大狗。
“這是怎麼了?”
張大狗摟著他的肩膀,嬉皮笑臉的道。
“想蓋磚瓦房。”
郭建中無奈道,“可二舅說,除非天上掉餡餅。”
“二舅太看不起人了。”
他將剛才的話,和對方說了說。
“二叔就是太死板了。”
張大狗笑著道,“不過,他說的也沒錯,打獵啥的太危險,也太沒意思。”
“要真能蓋磚瓦房,他早就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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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兄弟,與其相信天上掉餡餅,還不如信自己的手氣呢。”
說著,他整個人都興奮起來。
“手氣?”
郭建中疑惑的看著他。
“兄弟,有錢嗎?”
張大狗問道。
“有,有一些。”
郭建中道。
聽此,張大狗的眼睛更亮了,“走,哥帶你去見識一下。”
然後,他拉著郭建中就出了大隊,最後來到一個破院子前。
院子門口,還有兩個看門的。
不過,他們看到張大狗,都沒有阻止。
跟著,張大狗帶著郭建中進了院子,來到後麵的屋子內。
那裡麵又是一番場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