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喬歌有些詫異。
“知道他要說什麼嗎?”
大雀馬上說:【知道知道,我都知道,是他們在南陽盛家發現一個女仆,和你長得很像,還說那人失憶了,是被人從海上救起來的,但她記得她姓陸……】
陸喬歌頓時心中一凜。
【小主人,我聽到的就這些,那兩人後來就不說話了,我回來的時候周主任去打電話了。】
陸喬歌突然想到戰場上犧牲的二姑陸瓊。
在陳良生調去大西北之前,他的單位是在距離這裡不遠的北方石油基地。
所以他們的家就在江城,
如今二姑夫失蹤了,可卻沒連累到陸家。
甄曦和由秘書又說看到和自己長得很像的女仆。
南陽盛家?
她真的聽說過這個家族。
幾十年後,家族式的管理模式被現代管理代替,成功完成了一次飛躍。
等到了末世,他們又重新變成了家族模式。
這又讓他們在末世站穩了腳跟。
就是不知道這個盛家和她所在時空裡的盛家是不是一個?
很快到了外貿科。
周主任和陸喬歌低聲說:“原則上同意他們和你單獨說話,但我……”
他是不建議的。
這樣對陸喬歌的將來沒好處。
陸喬歌知道周主任的意思,真要是她被提乾,這都要審查和交代的。
可其實真沒事。
等幾年後,就沒人在意了。
陸喬歌還是接受了周主任的好意:“周主任,我聽您的,不單獨和他們接觸。”
陸喬歌見到了甄曦。
精神狀態和以前比,真的好了太多。
而且似乎也成長了。
身上多了一份淡定從容。
一番禮貌而客套的寒暄之後,甄曦鄭重的和陸喬歌道謝。
陸喬歌也客氣的說:“都是孫老先生的功勞,甄總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隨後主動問道:“甄總,要和我說什麼,儘管說,周主任是我們自己的同誌,不是外人。”
甄曦琢磨這句話——我們自己的同誌,感覺同誌兩個字特彆的有信念感和力量感。
他斟酌了一番,索性也開門見山:“我們上次去南陽醫院檢查,被盛家邀請做客,然後在盛家的花園看到了一個四十出頭的女人。”
由秘書:“我當時還以為是陸廠長的媽媽呢,隨後也覺得是自己想多了。”
他繼續道:“我們當時誰也沒當回事。”
陸喬歌安靜的聽著。
是啊,通過好幾次電話了,可一直都沒提這事。
由秘書有些不好意思:“陸廠長,幾天前我們無意間知道,你還有一個二姑,在一次海島戰役中犧牲了。
但即便如此,我們也沒想到這裡來,是盛家的盛總給甄總打電話詢問情況,甄總隨口就問他,上次去在花園看到一個四十上下的女人,現在還在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