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恒之說:“我們先去找曹靜,隻要她沒有失憶,從她的神色就能知道她和你二姑有沒有關係。”
嗯,是這個道理。
陸喬歌問道:“假如有關係怎麼辦?”
秦恒之自然而然的道:“當然是帶走審問,我會找一名審訊高手,雖然不能親自上場,但我可以保證從頭到尾都保持公平公正。”
假如是真的,隻要能保持公正就好。
陸喬歌不再去和秦恒之議論二姑這件事。
其實一切都是未知。
也許那個女仆和二姑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。
二姑也許真的犧牲了。
而二姑夫失蹤,也許和二姑也沒有關係。
所以繼續糾結沒用,晚上去找曹靜,就像秦恒之說的,看對方的神色即可。
她不說話都沒關係。
站在這裡,放眼看過去,覺得此時楓葉紅滿山的景色真的太漂亮了。
既然已經登山了,那就順便轉一轉吧。
畢竟能看到滿山紅葉也就這個季節了。
秦恒之早晨走的時候就已經和奶奶他們說好中午不回家吃飯。
從香山回來之後,他們開車去了北都飯店。
除了當地特色,剩下的菜品都是陸喬歌愛吃的。
至於秦恒之,可能本人是軍人的關係,並不挑食,吃什麼都可以。
如今真是每家館子的飯菜味道都不一樣。
好像每個大師傅都有一手絕活。
沒有那麼多的調味品去激發味蕾,大多靠的是食材本身的味道。
吃飽喝足,也沒馬上下樓,而是站在包間的窗前朝外麵看。
這家大飯店周邊的高層建築很少。
視野就比較開闊。
秋高氣爽,天空像被水洗過一般,藍得透亮,沒有一絲雜質。
幾縷薄雲如輕紗般浮遊,偶爾被風吹散,又緩緩聚攏。
這樣的景色令人心情舒爽了許多。
陸喬歌朝著樓下看過去,樓下種著銀杏樹,此時的銀杏葉金黃燦爛美不勝收。
前世的她祖籍不是北都,不過她卻是在北都出生的。
雖然她熟悉的是那個幾十年後的城市,不過主體建築沒變。這個位置的景色沒變,樓下的銀杏樹百年後也依然矗立在飯店的大門前。
也就在這時,秦恒之指著不遠處一個建築跟陸喬歌說:“那是一小,我在那裡讀過小學,在二年級的下學期,班主任要找家長,那時候我父母去了西北基地,爺爺沒在家,奶奶去了外地。
家裡隻有我大姐,回去之後我和我大姐說老師晚上要家訪,當時郭阿姨也在,她說要不然給我二叔打電話讓他來一趟,我大姐直接擺手說不用,我就可以做我弟弟的家長。”
陸喬歌勾起了嘴角,嗯,這的確是秦瑞雪的性格。
秦恒之繼續道:“老師來了,主要說的是我上課不認真聽講,但是考試卻都是雙百。希望我大姐能轉告家裡大人一聲。
然後我大姐就問老師:這有什麼問題嗎?難道不是以考試成績為主嗎?
我記得當時老師說:他上課不是玩玻璃珠就是疊紙飛機,要不然就拿著鉛筆在那畫呀畫,這樣會影響其他同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