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因為她說得這麼自信，仿佛你還沒選我。”
沈君澤喉結一動。
“你要我說一次嗎？”他問。
“你願意，我聽。”
他起身走到她身前，低頭望著她：
“李雪菲，你不是陪跑。”
“從你第一個站在我會議室講戰略的時候，你就是領跑。”
她望著他，眼裡有一點點水光：“那你告訴我，沈君澤——”
“如果有一天她不惜一切來搶你，你站哪邊？”
“我不站邊。”他說，“我站你身邊。”
她一笑。
“說得好。”
“那就一起打這場仗。”
—
三天後，《沈氏&星玥項目戰略聯合發布會》如期舉行。
蘇翊凝身著一襲寶藍色西裝，走上台前，一開口便引爆現場：
“星玥資本今日宣布，將在原合作結構中提出部分資源重組建議。”
此言一出，現場嘩然。
李雪菲手指一動，微微挑眉：“這是臨場逼宮？”
蘇翊凝望向她，唇角一笑：“我相信李顧問不會因為一點改動就手足無措。”
李雪菲走上前一步，拿起麥克風。
“如果項目可以因為感情而變得不穩，那這項目根本不值得投。”
“但既然你選了今天開口——”
她目光如炬，語氣淩厲：
“我就在這兒，等你所有條款一條條講清楚。”
“今天，不管你是來搶項目，還是來搶人。”
“你都得看我答不答應。”
蘇翊凝神情微變。
台下掌聲突起。
李雪菲那一刻站在聚光燈下，不再是“沈太太”。
她是沈氏最鋒利的一把刀。
也是真正的、無可取代的李雪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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