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為什麼在這裡？”蕾爾看著眼前的場景問道。
吃完午飯，他就帶她出去了。距離小屋步行十分鐘，就是一個滑雪場。而水仙則帶著她來到了滑雪場。那裡並不擁擠，但周圍有不少滑雪者。有些看起來像是體育愛好者，有些隻是來這裡享受。
水仙把她戴的毛線帽固定好，握住她的手，讓她坐在長凳上，說道：“我們是來尋找自由的。”雷爾看著他的臉，繼續說道：“你有沒有想過擁有翅膀？”雷爾對他眨了眨眼。“一雙滑雪板就像一對翅膀。相信我，它讓你感覺就像飛向自由。”
一名服務員將滑雪靴遞給他們。水仙先幫她穿上滑雪靴。看到他蹲在她麵前給她穿靴子，她說：“不過你不必這樣做。我什至不會滑雪。”
水仙默默穿上靴子，他把手套戴在她手上，回答道：“我知道你不會滑雪，這不就是我選擇這條小孩子滑雪道的原因嗎？”
“你怎麼知道？”她問道。她肯定沒有告訴他，這意味著……“我爺爺有說什麼嗎？”
他坐在她旁邊，穿上自己的滑雪靴，點點頭。
“他說什麼？”
水仙想起昨天吃飯時向爺爺對他說的話。
“我聽說你的小屋附近有一個滑雪場。”水仙點頭回應。“彆忘了帶我的孫女去那裡。”
“我已經準備好了。”水仙回答道。
“但你必須先教她如何滑雪。”水仙聞言，大吃一驚。“她以前從未嘗試過。”項爺爺歎了口氣：“多半是因為我。”每當我帶她去雪地時，她都會跟著我。她說玩雪是浪費時間。但我知道，既然我不能和她一起玩，她也不想玩。向爺爺笑著對他說道：“所以，你一定要讓那個書蟲知道，雪也有它的溫暖。”但如果她不親自踏入雪地，她就找不到它。”
腦海中響起向爺爺的話，他對雷爾說道：“他說，他的孫女不會在雪風中跳舞，所以，我必須教她這個。”
當他們在雪上下來時，他把滑雪板和滑雪杖遞給了她。確實，他把她帶到了孩子們的蹤跡上。時間不是很長，也很輕鬆。事實上，這裡還有像她這樣的初學者。他們似乎是在向度假村聘請的專業人士學習。
然而，對於她來說，水仙一切都是他一個人做的。他把她需要知道的基礎知識都告訴了她，對她這樣聽一遍就能記住所有內容的學生感到滿意。她學得很快。“現在，仔細看著我。”他一邊說，一邊點點頭。
她仔細觀察著他的動作，腦海中模擬了一下，跟著他下了小山坡。水仙剛下來，抬頭就看到她已經下來了。當他站在那裡看著她的時候，她越來越近，但速度卻沒有減慢。
“減速！”他喊道。
不知道她是沒聽還是沒在意他的話，但她的速度依然沒有減慢。她徑直朝他走來。而他並沒有走開，隻是一臉焦急地站在那裡。
撲通
她直接撞到了他身上，兩人一起在雪地上翻滾。他的雙手環住她的腰，她趴在他的身上。
“你忘了如何放慢速度嗎？”他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。“我告訴過你隻要用滑雪板做一個楔子，它就會減慢速度。”
“我記得了，”她回答。
“那你為什麼不停下來？”
蕾爾將雙手放在他的頭旁邊，將身體推了起來。看著他的臉色，她誠實地回答：“我隻是在測試一些東西。”
“測試？”當他看到她站起來拍掉身上的雪時，他問道。
她點點頭，“是的，我就是在試探你能不能當我的墊子。”
“軟墊？”他奇怪地重複道。“老公升級了，我是不是就降級到緩衝了？”
蕾爾對他微笑著搖頭，“沒有，升級還在。”她拿起杆子，說道：“我叫你老公，還是叫墊子，不是一樣的嗎？”
“什麼？”他很困惑。
“兩人都應該保護我，”她平靜地繼續說道。“是嗎？”水仙臉色一僵，目不轉睛地看著她：“所以，我是在試探你是不是那個為了救我而寧願摔倒的丈夫。”她頓了頓，又道：“你沒有受傷吧？我想我已經習慣了用這樣那樣的方式考驗人，希望你不要介意。”
水仙沉默了一會兒，反問道：“你受傷了？”雷爾搖了搖頭，他鬆了一口氣。“那也好，反正我們摔得也沒有那麼嚴重，既然我們都沒有受傷，那就無所謂了。”
“那麼……”她向他伸出了戴著手套的手。“我們再做一次嗎？我剛剛掌握了竅門。”
“除非你不再玩這樣的把戲，”他反駁道。
“我不會。”她眼睛閃閃發亮地說。
水仙沒有拉她的手，而是用手背揉了揉她的臉頰，道：“彆再摔倒了。”
雷爾回答他：“我不怕摔倒，因為我已經知道如何重新站起來了。”
水仙對她笑了笑，握著她的手道：“那就好，不過如果你卡住了，就叫我出來吧，我伸出手，把你拉上來。”
雷爾再一次感覺到他說的並不是摔倒在雪地上。他的意思是彆的。但她還不清楚這一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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