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水仙在勞累之後感到慵懶,但雷爾似乎並不認同他的想法。連天氣都讓他想要在這個舒適的空間裡慵懶地躺著,讓她依偎在他的身上,但很快,她就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,站了起來。
她看了眼房間裡的大鐘,說道:“已經上午十一點了。”她拉過毛毯裹在身上,道:“吃早飯吧。”
水仙全身赤裸,連被子都沒有。“不過已經快到吃午飯的時間了。”
“可是我還沒吃早飯呢。”她轉頭看向他。
沒有了被子的阻礙,她可以欣賞他的身體。肩寬、臀窄、腰細。那美麗的肌肉線條流暢而深邃。她知道,畢竟她之前都小心翼翼地碰過。
注意到她的目光看著自己,水仙從沙發上拿起靠墊,蓋住了他的陽具。
“切。”她嘖了一聲。“雖然我已經看到了這一切。”
“我知道,”他回答道。“我這樣做是為了讓你注意我說的話。”
“你有說什麼嗎?”她問道。
“看到了嗎?你連聽都沒聽,就這麼全神貫注地盯著看。”
“任何人都可能會分心,”她說。“這是一個無心的錯誤。好吧,這並不是真正的錯誤,但沒關係。那麼,你在說什麼?”
水仙輕輕歎了口氣,“我說我們不吃早餐了。”
“不!”這是她簡單的回答。“我一日三餐都要吃。如果不是早餐,我們就吃早午餐。”
水仙覺得沒必要爭辯,“那你想吃什麼?煎餅還是華夫餅?”
雷爾看著他的身體說道:“我當然喜歡有腹肌的那個。我們來吃華夫餅吧。”
水仙微微皺眉,“華夫餅和腹肌有什麼關係?”
“華夫餅是帶有腹肌的煎餅,你不知道嗎?”她麵無表情。
水仙嘴角抽搐,搖頭:“好吧,我們吃華夫餅吧。”
雷爾把他留在那裡,去了洗手間。她站在鏡子前,看著自己胸前遍布的紅痕,道:“我是不是起疹子了?”她指著自己的倒影,心中靈光一閃:“不對!這一定是著名的蚊子咬的。”她摸了摸鎖骨下那個似乎在瞪著她的吻痕,小聲說道:“我的大蚊子經驗還挺豐富的。”她沉默了片刻,抬起眼睛,直視自己的眼睛,說道:“我喜歡。”
而水仙則選擇去另一間浴室洗澡。所以當蕾爾回來的時候,他已經在等她了,她看起來一如既往的清新帥氣。坐下吃飯的時候,水仙開口道:“我覺得這種天氣我們能做的事情不多。”
蕾爾也看著窗外不斷飄落的雪花,點了點頭:“我們不是要晚上才回去嗎?”
“如果天氣沒有好轉,我們就無法離開,”他回答道。
蕾爾沒有回答,繼續默默地吃著東西。水仙等了一會兒,問道:“想出去走走嗎?”雷爾看著他繼續說道:“我們不會走太遠。”
他花了兩個多小時才說服她散步。用她的話來說,這種天氣呆在家裡是明智的。當然,熱情的他不會聽她邏輯明智的話。雪這麼美,他怎麼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呢?
裹著暖和的衣服,走出家門時,蕾爾終於能捕捉到雪花,但因為戴著羊毛手套,她感覺不到觸感。突然,有什麼東西擊中了她的肩膀。她回頭一看,發現水仙手裡還拿著一個雪球。他再次扔出它,它擊中了她的手臂。由於它是由剛落下的薄片製成的,因此它在撞擊時爆裂,灑下晶體碎片。
“剛落下的雪就像一個邀請。”她聽到他從遠處喊叫。“來打雪仗吧!”
他用戴著手套的手撿起雪,冰凍的晶體懸掛在鬆散的纖維上。冰冷的雪已經深深地凍住了他不願彎曲的手指。但冷不冷,誰在乎呢?打雪仗就能解決這麼乏味的事情。
雷爾繼續對他眨著眼睛,同時又一個冰球被扔向她。不過,她側身,輕鬆躲過。想了想,她彎腰撿了一些雪,捏成了一個球。她扔向水仙,水仙根本就沒有躲閃。他笑著讓雪球打在了自己的頭上。
她拍著手道:“這……不好玩。”
水仙聽了她的話,笑了笑,走過去說道:“想堆雪人嗎?”
“以前燕燕拉著我去造一個,我從來都不喜歡。”
“那你想做什麼?”他問。
她向他伸出手,他看了看她的手,然後將手放入了她的手中。她脫下他濕漉漉的手套,握著他的手,放進自己外套的口袋裡,說道:“我們繼續走吧。”
水仙愣了一下,隨即點了點頭。
“你是個安靜的人。”她突然說道。水仙疑惑地挑眉,她解釋道:“我不說話是因為彆人聽不懂。但你好像很喜歡沉默。”她停頓了一下,補充道:“我在某處讀到,安靜的人真的很有趣。你永遠不知道他們是否在白日夢中跳舞,或者他們是否承受著世界的重量。”她抬頭看他:“哪一個是給你的?”
水仙點了點鼻尖,道:“我在揣摩你。”
“祝你好運,”她說。“連我自己都還沒想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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