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州實驗中學的基因實驗室在冬至日泛著藍光，
小雨的睫毛在低溫冷藏櫃玻璃上凝出細霜，她正盯著蝴蝶玉米的種子——納米膜在種皮表麵形成的鱗紋，
與三蝶玉佩的合璧圖案分毫不差。
林小滿趴在實驗台上，用圓規在培養皿邊緣畫著莫比烏斯環，
紅繩穿過規針，在基因圖譜上投出展翅的影。
"小滿，種子在跳冬眠舞呢。"
小雨轉動溫度調節旋鈕，紅繩在操作台邊緣顯形出亞馬遜雨林的火災預警坐標"就像我哥說的，每個寒冬都是翅膀的孵化器。"
她腕間的鳳佩突然發熱，冷藏櫃玻璃上竟浮現出趙天雄公司的加密代碼，
與母親日記裡的齒輪參數完美共振。
陳陽的手指在實驗室門禁係統上敲擊，新刻的"啟"字還帶著昨夜調試三蝶共振係統的金屬味。
他盯著監控畫麵裡的國際官員，對方袖口的玄武圖騰正在褪去，
露出底下與姑姑相同的蝴蝶胎記——那是二十年前石材場女工的統一紋身。
"陽娃子，基因庫的防禦係統被破解了。"
老周的bp機在腰間震動，聲音帶著少見的顫音，"趙天雄的殘餘勢力，
帶著當年石材場的縱火殘留物來了。"
實驗室的警報聲在申時炸響，小雨看見培養箱裡的蝴蝶玉米幼苗正在枯萎，
葉片上的納米膜竟被某種酸性物質溶解。
她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，卻在看見幼苗根部的熒光標記時笑了——那是父親用(a+b)13的展開式設計的求救信號。
"哥哥，
幼苗在唱急救歌呢！"
她在培養箱失控前按下紅繩編織的防禦鍵，
納米膜在酸性物質表麵形成蝴蝶形狀的隔離層，"小滿說，每個傷害都是翅膀的生長激素。"
腕間的鳳佩與陳陽的龍佩共振，培養箱突然顯形出基因庫地下三層的平麵圖。
國際生態會議的代表們湧入實驗室時，陳陽正用聲波螺絲刀拆解故障的冷凍櫃，
看見金發碧眼的項目官員正將某種粉末灑向種子庫。
他的後背瞬間繃成弓弦，掌心的螺絲刀刻痕硌得發疼——那是父親當年刻在修表工具上的"護"字。
"博士，
您灑的不是肥料。"
陳陽的聲音像淬了冰的鋼絲，指尖劃過對方袖口的青龍紋身，
"是二十年前燒毀我家的汽油殘留物，對嗎？"
他將螺絲刀插入地麵的金屬網格，納米膜自動生成全息影像，
顯形出對方鞋底的石材場殘磚。
小雨的笑聲突然響起，她舉著從冷凍櫃取出的種子，
紅繩在種子表麵編織成保護罩："叔叔，種子在給您講故事呢！"
納米膜顯形出趙天雄的資金流向，"每個謊言都是種子的土壤，長出的卻是蝴蝶的翅膀。"
基因庫的地下三層傳來齒輪轉動聲，陳陽衝下樓梯時，看見姑姑正用父親的修表工具抵住密碼鎖，
麵前的金屬盒裡躺著三隻玉佩的合璧模型。
"他們要搶走你父親的終極設計。"
她的指尖劃過周德發的金鏈子碎片，"三蝶共振係統，能讓全球的蝴蝶成為基因庫的眼睛。"
小雨的顯微鏡在實驗室發出蜂鳴，她發現蝴蝶玉米的基因鏈末端，
竟藏著與縱火殘留物相同的分子結構——那是父親故意留下的陷阱，
每個惡意觸碰都會激活三蝶共振。
"哥，基因鏈在開歡迎會呢！
"她舉著成像屏幕衝向地下三層，紅繩在走廊劃出銀弧，
"每個敵人都是蝴蝶的新翅膀。"
國際官員的槍口在此時對準陳陽，
卻在看見三蝶玉佩合璧的瞬間顫抖——納米膜在槍口形成的蝴蝶影，
恰好覆蓋住對方後頸的條形碼紋身。
"你後頸的印記，和我母親的蝴蝶胎記一樣。
"陳陽的聲音突然變軟，"當年石材場的女工，是不是都紋了這個？"
對方的槍"當啷"落地，露出袖口的蝴蝶紋身："我是你母親的工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