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99,就賭他
這個男人足有六英尺二英寸的挺拔身形,寬肩窄腰的輪廓裹在剪裁精良的深灰色羊毛大衣裡,走動時衣角隨風輕揚,仿佛自帶一種優雅的韻律。
冷白的膚色泛著大理石般的光澤,在陽光下甚至能隱約看見臉頰上細小的血管紋路,為這份蒼白增添了一絲脆弱的真實感。
濃密微卷的深棕色頭發垂落在額前,幾縷碎發恰好遮住他若有所思的眉骨。
那雙眼睛像是被霧靄籠罩的湖泊,灰藍色的瞳仁裡漂浮著細碎的銀芒,每當他垂下眼簾,睫毛就在眼下投出扇形陰影,像兩排顫抖的蝶翼。
高挺筆直的鼻梁帶著古代雕塑般的完美弧度,鼻尖微微上翹,為冷峻的麵容添了一絲柔和。
最令人難忘的是他的唇,薄而線條分明,總是抿成一道憂鬱的弧度,仿佛藏著無數未說出口的心事。
下頜線條鋒利如刀削,淺青色的胡茬若隱若現,在冷硬中透出幾分慵懶的性感。
他的舉手投足間,都帶著一種漫不經心的疏離感,如同遺世獨立的貴族,周身縈繞著神秘又迷人的憂鬱氣質。
他的手裡捧著一杯鮮紅的葡萄酒,不緊不慢的小口啜著,給人一種玩世不恭的感覺。
王澤從這個人說話的聲音裡,已經聽出了就是這個男人給自己打電話。
他不由得在心中提高警惕,慢慢的來到了這個男人跟前。
“赫斯娜在哪裡?”
男人微微一愣,隨即笑道。
“你說話這麼直接嗎?難道不應該先問我的名字嗎?”
王澤笑了一下。
“那麼請問先生尊姓大名?或者說怎麼稱呼?”
男人抿了一口酒,慢條斯理的對著王澤說。
“赫斯娜把你誇的這麼好,那麼好,你卻不擔心她的安危,反而跟我在這裡客套。赫斯娜真是看走了眼。”
這回換成王澤愣住了,隻好又耐著性子說。
“那麼你可以告訴我嗎?赫斯娜現在怎麼樣了?”
“上來就直奔主題,連個招呼也不打,你們華夏人都是這樣向彆人請教的嗎?”
王澤:¥……&!
那個男人哈哈大笑著,向著vip包房走去。一邊走,一邊說道。
“和我賭上一局,如果你贏了,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。”
王澤氣急敗壞了的對著身邊的秦爽說。
“他他媽的玩兒我。”
秦爽一直在對剛才的對a事件耿耿於懷,聽了王澤的話之後,氣哼哼地說道。
“玩兒就玩兒唄,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說完之後,拉著王澤就奔那個vip包房走過去。
包房內,那個男人已經坐好,笑眯眯的看著對麵的王澤。
王澤鎮定自若的坐下,開口說道。
“玩兒什麼?”
那個男人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。
“這個賭場是我的,我玩什麼都可以,你是客人,讓你挑吧。”
王澤想了想說道。
“就玩兒紙牌吧,一把定勝負。”
說著,將一個籌碼扔在桌子上。
負責發牌的荷官說道。
“對不起,先生。vip包房最低下注10萬塊,您的一個籌碼價值隻有1萬塊。”
王澤愣了一下,翻遍全身幾個兜,確認隻有這一個籌碼。丹尼爾給了他們每個人10萬塊楓葉幣,剛才全都輸光了。
王澤隻好將求助的目光看向秦爽。
秦爽賭氣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