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談曼,怎麼了?”
林皎皎此時也走到了會所門口,她還沒有認出夏禮禮,隻當是哪個集團老總的女兒。
談曼指了指夏禮禮:“皎皎,有人看到你發的朋友圈,不請自來了。”
林皎皎盯著夏禮禮仔細端詳,語氣帶著不可置信:“夏禮禮?”
她目光掃過夏禮禮脖頸上的澳白珍珠項鏈和身上的魚尾裙禮服,是她沒見過的款式,估計是某個不知名的雜牌設計師設計的。
隻能說這雜牌麵料挺不錯,挺有質感的,看來夏禮禮為了來這裡攀高枝下了血本。
“談曼,你彆說的這麼難聽,來者都是客。”
林皎皎轉而笑著看向夏禮禮,“禮禮,我給策劃團隊打個電話,看看還能不能安排位置。”
說罷,她拿起手機走到一邊打電話。
談曼則是癟著嘴角:“皎皎,這女人明明就是找不到工作,來蹭你爺爺生日宴,想釣個富二代,不想自己努力了。”
——“你把腦漿搖勻了再說話好麼?”
夏禮禮見這兩人一唱一和:“我是來參加白老太太的生日宴的。”
談曼和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:“白老太太?你可彆說睜眼說瞎話,能參加白老太太生日宴的都是身家千萬的企業家,你什麼時候和盛唐集團攀上關係了?”
“我不需要像你一樣攀關係。”
她上下打量談曼一眼:“臭泥鰍沾點海水還真把自己當海鮮了?”
一直當林皎皎跟班的談曼整破防了:“你!”
她漲紅著臉道:“我可比你這種無業遊民強一百倍!”
這時候,林皎皎打完電話走了過來,臉上帶著虛假的歉意:“不好意思啊禮禮,我爺爺的生日宴不像你們平時在普通酒店辦流水席,座位都是安排好的。”
“我給你轉五十塊錢,你自己打車回去吧。”
林皎皎看向夏禮禮手中的長方形盒子:“禮禮,這是你自己畫的畫吧?”
她臉上帶著假笑,目光嫌棄:“禮物就不必了,你的好意心領了。”
談曼嗤笑:“你以為自己幾斤幾兩?皎皎爺爺可不僅是書法家還是大畫家,你的小兒塗鴉還是不要拿出來獻醜了。”
林皎皎語氣帶著虛假的關心:“打車錢給你轉過去了。你早點打車,這裡不好打車。”
上大學時她也是這樣,和其他人一唱一和孤立夏禮禮。
“說完了嗎?”夏禮禮抬眸看了一眼林皎皎,嘴裡淡淡吐出兩個字:“裝貨。”
林皎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大學那個沉默寡言的小透明居然回嘴了?
“夏禮禮——”
林皎皎正要發火,卻在瞥見某道身影後立刻噤聲。
夏禮禮順著她的目光看去,一輛高調惹眼的紅色法拉利拉法停在會所門口。
穿著深v絲綢襯衫的高挑男人從車上下來,九頭身的黃金比例像是模特。
他將車鑰匙扔給泊車小哥,取下墨鏡,墨鏡下竟是一張極具混血感的五官。
會所大廳交談的賓客看見來人,一下子喧鬨起來。
“裴大設計師今天也來了?”
“裴欽越昨天人不是還在巴黎時裝周上台致謝麼,今天就搭私人飛機回國了?”
“裴家不是和盛唐集團是重大合作夥伴麼?最近推進了好多時尚、美妝的合作項目,裴少來也是正常的。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