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麵對重重壓力,夏禮禮的後背滲出冷汗,從前她上班的時候就特彆怵這些個甲方老板,更彆說現在站在她麵前的不是一個人,而是一群!
“到底是怎麼回事?不是已經安檢過了嗎?”
“二次安檢得耽誤多長時間呀!”
排隊的乘客罵罵咧咧,怨聲載道,在張維年的帶頭之下,把火氣都對準了夏禮禮。
在他們看來是夏禮禮讓飛機不能起飛,而且夏禮禮沒有製服的皮膚加成,看起來就是一大學生,沒威懾力。
“搞什麼啊?我都登機了又被叫回來!”
一道嬌脆的女聲從廊橋方向傳來,一個踩著jc奢侈品細高跟、拎著birkin的年輕女孩皺著眉頭走出來。她一邊走一邊對著手機抱怨:
“爸!你不是說這趟航班絕對沒問題嗎?我都坐下了又被趕下來!”
這年輕女孩是瑞淩航空老總的二女兒,梁初月。
電話那頭似乎安撫了幾句,她卻更不耐煩了:“我晚上還約了餐廳,還要去看煙火大會,要是耽誤了,我閨蜜肯定要罵死我!”
她掛斷電話,紅唇抿得緊緊的,眼神裡寫滿了“本小姐很不爽”。
這時,張維年看見她,眼睛一亮,“初月啊,你也坐這趟飛機?”
“張叔叔?”梁初月略顯驚訝。
兩人看起來認識。
張維年將目光撇向夏禮禮:“這位小警官非說咱們的航班有問題,非說飛機貨艙有危險品,硬讓航班停飛,貨艙二次檢查!”
梁初月的目光瞬間釘在夏禮禮身上,上下打量——淺藍色連衣裙、珍珠耳墜、纖細的手腕上連塊像樣的表都沒有。
“就你?”
她上下打量著夏禮禮,忽然笑出聲,“現在警察招人是看臉的嗎?”
夏禮禮平靜回應:“貨艙可能有未報備的鋰電池,必須二次確認。”
“不可能!”梁初月冷笑一聲,“瑞淩航空的貨艙篩查是業內最嚴的,每一批貨物都要經過三重核驗!”
她這麼清楚,當然是因為負責瑞淩航空貨運代理的正是她舅舅。
雖然安檢是由機場安檢部門統一負責的,但是航空公司要向安檢安檢部門提交貨物清單、危險品申報等文件,也是要承擔責任的!
要是這一塊出問題,她舅舅就攤上事了。
所以梁初月很是慌張。
她越說越激動,突然像是想到什麼,眼神陡然銳利起來:
“等等……該不會是有人故意找茬吧?”
梁初月向前一步,高跟鞋“哢噠”一聲,氣勢逼人:
“你是不是收了彆的航空公司的錢?故意製造恐慌,抹黑我們瑞淩?”
夏禮禮聞言瞳孔地震:?
這個陰謀論有點過於離譜了。
她眉頭微皺,還沒開口,梁初月已經掏出手機,快速撥號:“舅舅!有人故意找我們麻煩!”
“貨倉出了問題,飛機飛不了,現在旅客都說要投訴我們航空公司!”
……
“好吧,二次檢查的結果出來了,你趕緊打電話告訴我,我時間!”
梁初月無奈掛了電話,抬眸看一下夏禮禮:“這位小姐,要是貨倉沒有問題,你們這邊打算怎麼賠償我們航空公司和旅客誤機的損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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