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急著處理跨國案件的女律師此時站出來向夏禮禮道歉:“夏警官對不起,剛才是我太著急了,對你出言不遜,我向你道歉。謝謝你救了我們全機人一命。”
有她帶頭,之前那些攻擊過夏禮禮的人也站了出來和夏禮禮道歉。
夏禮禮聽著這些人一一向自己道歉,歎了口氣:“所以說我真的不是吃飽了撐的,要攔你們賺大錢。”
畢竟她靠預知未來這項能力賺的也不比這些人少。
而且現在好像又賺了一筆。
夏禮禮轉頭看向梁初月和許誌峰這對舅甥。
梁初月此時臉紅的和猴屁股似的,根本不敢和夏禮禮對視,一被夏禮禮一注視,她就覺得膝蓋疼。
旅客中有人道:“梁小姐之前不是說如果檢測出危險品要給這位警官跪一個磕個頭嗎?”
“夏警官的堅持挽救了瑞淩航空,這一份恩情,梁小姐確實得給夏警官磕個響頭了。”
……
梁初月聽到其他人的討論,脖子縮的和鵪鶉似的。
夏禮禮看著她,忽然開口:“梁小姐。”
梁初月此時被夏禮禮點到名,身子還打了個顫。
她垂頭喪氣的站出來,咬了咬唇,豁出去了一般,膝蓋一折,朝夏禮禮一跪。
夏禮禮立刻扶起了她:“你彆怕,我們無產階級不搞下跪磕頭的這一套。”
在場眾人聞言紅了臉,隻覺得此時的夏禮禮渾身散發著光。
梁初月:我特麼膝蓋已經碰地了,你跟我說這個?
她被夏禮禮攙扶了起來,表情變得彆扭,知道對方是給了她一個台階下:“我說過的那些條件,我都會兌現的。”
此時,遠處傳來一陣整齊有力的腳步聲,如同戰鼓般敲擊在眾人心頭。
所有人不約而同地回頭望去——
黎啟寒大步走在隊伍最前麵,一身警服穿得板正利落。他生得白淨,五官端正,一雙丹鳳眼微微上挑,眼神銳利如刀。鼻梁高挺,嘴唇薄而緊抿,透著一股不近人情的冷硬。
警帽下的輪廓棱角分明,整個人往那兒一站,就帶著股不怒自威的氣勢。
身後跟著一隊訓練有素的警員,每個人都是步伐矯健,如同一道移動的銅牆鐵壁。
警員們迅速圍攏過來,將夏禮禮護在中央,個個身姿挺拔,目光關切。
他們默契地站定,像一堵無聲的牆,瞬間鎮住了場子。
“小夏總!”眾人齊聲喊道,語氣裡透著敬重和親近,他們恨不得坐火箭過來,但是從市區去機場實在是太遠了。
路上聽到向來話少的黎隊打了那麼多個電話,聯係各方,他們就猜到了小夏總這次一個人在機場頂住了多大的壓力,好在結果是好的,成功查出了隱患。
其中一名年輕警員快步上前,遞上保溫袋,笑容燦爛:“小夏總,查案辛苦了!你餓不餓,我們帶了熱咖啡和點心,你先墊墊肚子。”
夏禮禮靦腆的笑了笑,接過保溫袋:“謝謝,剛好有點餓了。”
兩位機場警員驚訝於陽城總局來的人對於夏禮禮的態度。
羅曉朝兩人解釋:“這是我們的特聘專家,隻是在局裡掛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