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側的特警借著攪拌機的陰影突進,在歹徒轉身的刹那,左手成刀劈在對方持槍的腕關節上。
清脆的骨裂聲中,右膝已重重頂向歹徒腹部。
當對方彎腰乾嘔時,他順勢按住後頸往攪拌機殘骸上一磕——整套動作行雲流水,濺起的血珠在月光下劃出細碎的紅線。
南側的特警黑影迎著拔武器的歹徒正麵突進,在對方武器抬起的瞬間突然矮身滑鏟。
戰術匕首寒光一閃,歹徒的褲管連皮帶肉被削開一道口子。
趁著對方吃痛踉蹌,他騰空旋身,軍靴帶著破風聲掃中太陽穴。歹徒栽倒時,他已然單膝壓住對方後背,“哢嚓”一聲扣上了反銬。
“c區清場。”
“b區控製。”
“a點解決。”
通訊頻道中陸續傳來成功製服三名放哨犯罪分子的彙報。
顧指揮沉穩的聲音從對講機傳來:“協助b隊,抓捕老鬼!”
廢棄工地的碎玻璃在特警軍靴下咯吱作響,防彈背心下的肌肉線條隨著呼吸起伏。
月光給戰術頭盔鍍上冷硬的輪廓。
此時,狙擊點。
月光在狙擊步槍的消音器上鍍了一層冷霜,槍口還殘留著些許未散儘的火藥味。
狙擊手保持著射擊姿勢,修長的手指仍扣在扳機護圈上,透過高倍瞄準鏡能看到老鬼剛才站立處的水泥地——彈著點周圍飛濺的碎石屑在夜視儀中泛著磷光。
兩名狙擊手追蹤著老鬼的行動軌跡。
剛才槍聲炸響的瞬間,老鬼的金牙在月光下閃過一道寒光。
他親眼看著手下的膝蓋在血霧中爆裂,卻像預知危險的老狼般猛地縮頸弓背。
“特麼的!條子怎麼找到這來的!”
而且重重包圍!這是提前多久埋伏好的?
到底是怎麼回事!
老鬼嘶吼著突然變向,整個人幾乎貼地竄出。
狙擊手第一發子彈擦著他肥大的褲管,在水泥地上鑿出火星。
老鬼的逃跑路線刁鑽得像條泥鰍——忽而z字折轉撲向報廢的攪拌車,忽而團身翻滾躲進射擊死角。
狙擊手在瞄準鏡裡咒罵,這個老狐狸竟精準踩著每個掩體的陰影移動,連衣角都不給瞄準的機會。
“彆把人給打死了!要活的!”
通訊頻道裡傳來顧指揮的怒吼。
老鬼此時也察覺到了狙擊手的收斂,咧嘴笑了,黃濁的汗珠順著疤痕滾落。
他太清楚自己的價值——警方寧可追斷腿也舍不得一槍斃了他。
借著這個優勢,他猛然踹翻生鏽的鐵桶,金屬轟鳴聲中,他的身影鬼魅般消失在破碎的承重牆後。
就在老鬼以為自己要成功溜走時,他的獰笑凝固在臉上。
就在他即將衝進廢棄管道的刹那。
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從水泥柱後閃出。
寧語彤的槍口在月光下泛著冷光,距離他的眉心不過三米。
“彆動!”她的聲音比槍管更冷。
多次的交鋒對於對手的熟悉讓寧語彤有種預感,這個老鬼就像隻陰溝裡的老鼠,專挑刁鑽的角度逃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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