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是您,日日夜夜都能見著,禮禮對著您這張冷臉……說不定早就看膩了呢。”
“職責所在,自然常在。”黎啟寒淡淡道,“總好過某些人,隻能靠偶爾出現,刷足存在感。”
“哦?那黎隊的意思是,”薑允挑眉,笑容愈發燦爛,“您這‘職責’裡,還包含了替禮禮篩選朋友、決定她和誰見麵?”
“不勞費心。”黎啟寒眸色深沉,聲線壓得低緩而篤定,仿佛每個字都帶著沉甸甸的分量。“禮禮需要的,從來不隻是玩伴。”
他微微側頭,目光如實質般落在薑允臉上,唇角勾起極淡的弧度:
“我能陪她走的,遠不止眼前這一段路。”黎啟寒聲線低沉,卻字字清晰,“她未來能成為的樣子,能看到的世界,我可以親手教給她。”
他目光沉穩地看向對方,語氣裡是不容置疑的篤定:“這些,你給不了。”
薑允聞言輕笑出聲,陽光俊朗的臉上帶著幾分調侃:“黎隊,您是說您這‘二十七歲’的成熟嗎?”
他特意加重了年齡,語氣輕鬆卻暗藏鋒芒:“我隻比禮禮大半歲,我們能一起瘋、一起笑、一起成長。”
“這樣的陪伴,或許比‘教導’更讓她開心呢?”
兩人目光在空中相撞,一個沉靜如深海,一個熾烈如朝陽。
截然不同的氣場在無聲中激烈交鋒,誰都不曾退讓。
最終,黎啟寒率先收回視線,唇角掠過一絲極淡的弧度,似是嘲諷,又似是了然。
“那就拭目以待。”
“最終的選擇權,從來隻在禮禮手裡。”黎啟寒目光沉靜。
“我會等她,走向她自己想要的未來。”
他轉身離去,聲音沉穩卻清晰:“無論她選擇誰,我都接受。”
薑允看著他挺拔冷硬的背影,丹鳳眼眯起,也朝另一個方向走去。
短暫的修羅場暫告段落,但誰都知道,這場較量遠未結束。
車內光線柔和,舒緩的音樂輕輕流淌。
夏禮禮靠在座椅上,側頭對夏敘白說:“哥,我今天在後台看到蘇晚晴了。你巡演準備得怎麼樣啦?”
夏敘白微微頷首,墨鏡下的麵容柔和:“計劃是明年春季開始。”
“巡演是不是又能賺好多好多錢!”夏禮禮眼睛亮晶晶的,語氣裡帶著幾分小財迷的雀躍。
“你寫的歌那麼好聽,版權費都收到手軟,我都快數不過來了。”
她說著忍不住嘿嘿笑起來。
夏敘白的賬戶一直由她打理,每天看著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進賬,她從一開始的震驚到現在已經漸漸習慣,但每次看到還是會為哥哥的才華感到驕傲。
“不過我都按老規矩處理啦!”
她語氣認真起來,“大部分收入都按比例投給周教授的華夏眼部罕見病研究中心了。”
夏禮禮想到什麼,忽然坐直身子,聲音裡滿是欣喜:“哥,周教授那邊最近又有好消息了!視網膜假體的一個關鍵技術瓶頸被突破了!”
“雖然他說還在完善和測試階段,但我真的覺得……”
夏禮禮輕輕握住哥哥的手,揚起一個明亮的笑容:“總有一天,你一定能夠重新看見光明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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