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朗。
這個名字被記錄下來的瞬間,黎啟寒的瞳孔微微收縮。
二十一年的迷霧,似乎被這道閃電般的線索,撕開了一道裂口!
黎啟寒調取了金盾安保近十年的所有公開及非公開合作記錄,數據清晰地指向一個共同點。
金盾與深海集團建立了跨越十五年的深度合作關係,幾乎參與了該集團所有重要節點的安保方案設計。
“十五年……”黎啟寒指尖輕叩桌麵,“這正是深海集團迅速擴張的黃金時期。”
夏禮禮立刻調出深海集團的資料,快速瀏覽後抽出關鍵一頁:“溫乘浪,五十七歲,深海集團董事長。”
“資料顯示,二十年前他三十七歲,經營著一家小型船舶進出口公司‘乘風航運’。”
她抬頭看向黎啟寒,目光銳利,“時間線與集團發展史完全吻合。”
“黎隊,這個溫乘浪,和你父母當年是否存在交集?”
黎啟寒凝視著檔案上溫乘浪標準照中儒雅的笑容,緩緩搖頭:“目前沒有任何直接證據顯示他們相識。”
“但現在下結論為時過早。”
他站起身,語氣果斷,“當前第一要務是控製孫朗。他是連接過去與現在的關鍵節點。”
“隻有撬開他的嘴,拿到切實證據,我們才能決定是否對深海集團采取下一步行動。”
夏禮禮與他對視一眼,默契點頭。
行動立即展開。
警方在金盾安保公司及孫朗住所周邊布下嚴密監控網,進行二十四小時輪班蹲守。
然而孫朗表現出極高的反偵察意識,連續數日行蹤規律得近乎刻板,除了公司就是回家,沒有任何異常。
直到第五天傍晚,轉機出現。
蹲守隊員發回實時畫麵:孫朗駕駛的黑色suv並未像往常一樣返回住所,而是徑直駛向了位於市中心的深海集團總部大廈。
一小時後,他陪同一位身著深色中式套裝、氣質沉穩的中年男子,一同乘車離開。
正是溫乘浪本人。
“目標與溫乘浪共同出現,車輛駛向‘清晏坊”方向。”
對講機裡傳來夏禮禮壓低的聲音。
那是一家以私密性著稱的高端私房菜館,實行嚴格的會員製。
黎啟寒盯著實時傳回的監控畫麵,看著孫朗為溫乘浪拉開車門,兩人談笑風生地走進那扇厚重的木門,他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。
深夜十一點,臨海三號碼頭。
鹹濕的海風裹挾著寒意,呼嘯著穿過鋼鐵集裝箱構成的迷宮。
幾盞孤零零的探照燈在碼頭地麵投下慘白的光斑。
黎啟寒與夏禮禮隱匿在一排集裝箱的縫隙中,目光緊鎖著不遠處泊位上那艘中型貨輪。
它吃水頗深,卻未懸掛任何標識。
“卸貨流程不對,”黎啟寒的聲音壓得極低,幾乎融在風裡,“沒有海關監管,沒有理貨員,他們在規避所有正常程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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