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天回到房間後,便是將房門緊閉了起來。
空間微微波動,一道黑袍身影便是顯現了出來,單膝跪地對著雲天道:“少主!”
“漠叔,我說過很多次了,無需對我行禮。”雲天雙手扶起黑袍男子,似是有點生氣。
“少主,您因為血脈的事無法感靈,一月後的大賽,您該怎麼參加?”
黑袍男子名為司漠,從雲天被寄養在林家便一直暗中保護著雲天。司漠雙拳緊握,提起雲天的血脈,似是讓他很憤怒。
“七日後,林伯父會為我再開啟一次感靈,無論如何,我都要再嘗試一下。”
“少主,您的血脈是因為沒有融入雲族聖血,無論如何也無法感靈的啊!族內那些迂腐的老家夥,根本不知道您的天賦有多妖孽!”司漠聞言焦急的說道。
雲天麵目平靜,顯然這些話他不是第一次聽說了。雖說當年他才三歲,但那個恐怖畫麵,這些年仍然不時的在其腦海中浮現。
那一幕,猶如昨日。
雲天隻記得在其昏迷前的最後視線中,整個玄金城被轟的千瘡百孔,到處都是殘垣斷壁。
天空之上,整齊排列著幾組身穿盔甲的軍隊,每一人都散發著恐怖威壓,猶如螻蟻一般看待著下方眾人。
“請聖子滅雜血,重回……”
雲天最後昏迷的時候,隱隱約約聽到了一句斷斷續續的話。
收回思緒,雲天甩了甩腦袋,這些年在司漠的講述下,雲天也了解了一些事情。
“漠叔,如今我已不是小孩子了,我想了解我無法感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,還有我的血脈,又有什麼問題。”
司漠聞言歎了一口氣,這一天終於是到來了。
司漠隨手一揮,空間波動了一下,形成一個空間結界。將整個房間都是包括其中。
“少主,我同您講過,您來自雲族,是大陸上最頂尖的種族,家主是族中的七大聖子之一,雲族血脈特殊,為了保證血脈的純正,是不允許同外族結婚的。”
“但家主在一次任務途中深受重傷,被夫人高超的煉丹術所救,兩人情投意合走到了一起。”
“但雲族是不會允許聖子娶外族女子的,當時夫人已經懷有了您,這犯了族中大忌,家主為了躲避,便帶著您逃到了這裡。”
“在您三歲時,雲族終是找到了家主的下落,他們稱您為雜血,雲族族長下令,想讓家主大義滅親,既往不咎。家主自是不肯,那一戰,在家主的拚命保護下,玄金城才沒有被從大陸抹除。”
“家主他們為了保護你,不得不離去,而我,也被他們封印了實力,逐出了雲族。”
“雲族血脈特殊,需要專門的啟靈儀式,聖子血脈更是要配合族內聖血才能激活血脈,成功感靈,從而感應到天地靈氣,而這些您都無法做到,所以您才無法感靈。”
“若不是族內那些迂腐的老家夥,以少主的天賦恐怕早已踏入引氣境,甚至已經踏入築基境,就算在雲族內也是同齡人頂尖的存在。”
雲天靜靜的聽司漠講述完,這幾年無法啟靈,平日裡也沒少被稱為廢物,雲天已經有些麻木了,對一切事物都很淡漠。
“意思是除非我回到那什麼所謂的雲族,否則根本無法感靈?”
“是的。少主!”
“嗬,按你所說,恐怕就算我回到了雲族,也不見得就能感靈了。’”
“三族大比是玄金城的盛事,林伯父有恩於我,無論能否感靈是必須要去的!”
“這些年有你指導我體術,雖無法感應天地靈氣,但一般的感靈境還不至於傷到我。放心吧,我會小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