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天等信的時候,林衝也私下去過那樊樓,想偷著去見見那李師師,結果不光連人都沒見到,一提李師師的名字,他還被人盤問了半天,最後被轟了出來。
這越發的讓林衝擔心,
“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!”
現在,見牛犇答應的痛快,林衝還挺高興,心中暗誇:
“這牛犇還真有些本事。”
不過,他高興了還沒半天,那牛犇就哭喪個臉回來了,將林衝扔給他的銀子原封不動的退了回來,
“大爺,這銀子你收好,這事就當沒發生過啊。”
說完,他慌不迭的轉身跑了。
這一下,林衝更急了,牛犇搞不定這件事,代表的就是他背後皇城司八虎的老大許敖搞不定。
“到底是怎麼回事呢?”
見林衝著急,瓊英躍躍欲試的湊了過來,
“大哥,要不我替你去跑一趟?”
林衝心中還真有些意動,但轉過頭來一想,他又打消了這個主意,
“你還是先彆去了,這事連皇城司都搞不定,其中必然有什麼隱情,沒來由的把你搭進去,不值當的。
等等看吧!”
東京城內,急著見李師師的,不光林衝一人。
梁山的宋江比他還急。
為了打通上層路線,宋江帶著吳用、柴進、董平、戴宗、雷橫等一眾頭領,押送著大量的金銀,親自來到了東京城。
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,可到現在,連李師師的影子都沒見到。
房間內,宋江眉頭緊皺,唉聲歎氣,一旁的吳用、柴進等人也是愁眉苦臉。
宋江看向戴宗,不死心的再次問道:
“你再問問皇城司那邊,不行再給他們那些銀子。”
戴宗搖頭苦笑,回答道:
“公明哥哥,我剛剛親自去找了那許敖,也想著再疏通疏通。
但一提李師師,那許敖連銀子都不敢收了,著急忙慌的就把我給趕出來了。”
聽到這,宋江眉頭皺的更緊了,繼續問道:
“那許敖畢竟不是主事之人,有沒有找找他的上麵之人,讓他幫咱們使使勁兒呢?”
“哥哥,那許敖的頂頭上司就是那皇城司的皇城使,名叫蔡攸,是蔡京之子。
據說,他現在可是管家跟前的紅人,一般的官吏根本沒機會見他。”
說到這,戴宗歎了口氣,繼續說道:
“這次,我也向那許敖透露了找蔡攸幫忙的意思,但聽那許敖的意思,圈進李師師的事,似乎就與那蔡攸有關。
這麼一來,他又怎麼可能讓咱們見那李師師?”
戴宗這麼一說,宋江也無法可想了,沉吟片刻,他猜測道:
“你們說,不會是那李師師犯了什麼事,或者得罪了什麼人了吧?”
“不應該啊!”
吳用捋著胡須,分析著這事:
“那李師師是樊樓花重金捧起來的花魁,而樊樓背後又有著皇城司,甚至是當今官家撐腰。
那就是樊樓,乃至朝廷的搖錢樹啊。
李師師雖算不上權貴,但她的地位卻比大多數權貴要高的多,就是蔡京、童貫、高俅之流,也不敢動她啊。”
聽吳用說的有道理,宋江忍不住點了點頭,這也是他們要走李師師這條路的原因。
“那怎麼突然閉關不見客了呢?”
一時之間,宋江等人也陷入了焦急的等待之中。
與此同時。
樊樓,東樓之上,五層。
“嘭!”
一聲清脆的摔砸之聲從房中傳出,伴隨著這個聲音的,還有一個嬤嬤驚恐、無奈的說話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