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耀武揚威的宋江等人,那城防軍嗤笑一聲,滿不在乎的說道:
“你們不就是被招安來的宋江那一夥的嗎?
就是不讓你們進!”
剛一開始,宋江也隻是以為那城防軍沒認出他們,現在一聽,這裡邊有事啊。
當下,他收起傲慢的表情,對那城防軍拱手說道:
“敢問這位將軍,到底因何不讓我等進城?”
“唰!”
那城防軍拿出一條手令,冷聲冷語的說道:
“皇上已經頒下密令,讓你們即刻出發,趕往青州剿滅二龍山山匪。”
“什麼?”
宋江有些不敢置信,拽著那城防將軍要開聖旨。
“哎呀,宋將軍,你就彆難為我了,我得到的命令就是不讓你們進城並督促你們儘快出發,其他的我真不知道啊!”
“這。。。”
宋江看著東京城的城門,徹底懵了。
“不是說好回京受封領賞的嗎,怎麼連“家”都不讓回了?”
手下的將領們更是滿臉的憋屈,不過在城門口,他們也不敢說什麼,隻能一個個看著宋江,希望宋江能給他們主持個公道。
宋江現在也麻爪了,他看向一旁的吳用,輕聲問道:
“賢弟,現在該怎麼辦,你倒是想想辦法啊。”
“哥哥,這期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變故,咱們還是問清楚的好。”
吳用說著,抬了抬下巴,衝著童貫府的方向指了指。
宋江當然明白吳用的意思,點了點頭,隨後對那城防軍又是說好話,又是塞銀子的,才被允許在城外待上一宿。
隨後,宋江親自寫了一封信,派人將信送去童貫府上。
臨近天黑之時,那人帶回了童貫的一封信。
看完信之後,宋江臉一陣紅一陣白的,又是氣憤,又是鬱悶,
“林衝,又是林衝!”
“林衝?這和他有什麼關係?”
見吳用不解,宋江歎了口氣,無奈的說道:
“那林衝公開叛亂,立國了。”
“立國?”
聽到這個消息,吳用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,
“這林衝膽子夠大的啊!
但他立國和我們有什麼關係?”
“那林衝立國的地方,在梁山。”
“梁山?”
聽到這個地方,吳用不禁猜疑道,
“梁山已經不是我們的地盤了,那林衝在那立國,怎麼能牽連到我們?”
“唉!”
宋江不由得歎了口氣,幽幽說道:
“之前掃滅山匪,童太師上報上去的,說梁山已被我等安頓好,不會出意外,並說二龍山的賊寇隻在青州二龍山地界活動,並無太大影響。
現在,林衝將登州、青州、密州、鄆州、濟州五洲之地同時獨立,並在梁山立國,這明顯是打了童太師的臉,連帶我們也收了牽連。
有了這層猜忌,皇上沒有降罪與我等,已是萬幸了,
為了替自己洗清嫌隙,童太師這才主動請纓,讓我們不得回東京城,轉而立即出發去攻打二龍山。”
聽清楚這一切,吳用也是懵了,好半晌才憋出一句,
“童貫謊報軍功,咱們受罪,這兒上哪說理去?”
“哼,當初受封被獎賞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呢?”
宋江瞪了一眼吳用後,心中暗道:
“當初瞞報之事,我可是重點參與人員,現在也沒法再矯情了。”
無奈之下,他也隻能帶著隊伍向著二龍山進發。
路上,吳用依舊有些不服氣,湊過來撩撥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