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如雨長長呼吸幾口氣,平複了情緒,把草皮胡亂塞回地上,斜眼瞥著明安,語氣清冷說道,“那你打算怎麼應對?”
明安皺眉沉思片刻,“一切行為都可歸為利益的交換,如果她真的對我有意思,要妨礙我們之間的感情,那我就掏出能讓她心動的利益,讓她願意放手成全我們兩個。”
“哦?”原本清冷的神色變得柔和,楊如雨似笑非笑問道,“按照那些情愛故事的橋段,我還以為你拉著我要我跟你私奔什麼的。”
“私奔是一種很不負責任的逃避方式,我不乾。”明安搖了搖頭,認真看著楊如雨,“我見你家國情懷比較重,是個有責任心的人,就算我說私奔,你也不會跟我走的吧?”
楊如雨托著香腮,臉上浮現柔和笑意,凝望著明安那讓她百看不厭的俊臉,“你這分析倒是很有意思,也說得很有邏輯。然後呢?你想怎麼跟女王陛下交易?”
明安在草地上邊寫邊畫,認真說道,“我寫了那篇《國富論》,相信她能認真思考經濟發展的重要性,以及我所能給國家經濟帶來的價值。隻要她不妨礙我跟你的感情,我就幫她把經濟搞上去,解決掉她心裡最擔心的隱患。如果她妨礙我們的話,老子一個計策也不會獻給她!估計再過不久,哼哼……”
明安冷笑幾聲不說話。
“你冷笑什麼?快說!不要說到一半!”楊如雨眉頭一蹙,有些不滿地朝明安腰間狠狠一掐。
明安被楊如雨掐得又痛又癢,笑著討饒跌開一步,“她最擔心的隱患會爆發。”
楊如雨收起戲謔,神色變得嚴肅正經,“然後呢?”
明安揉著痛癢的腰子,笑嗬嗬說道,“我相信,她既然是一代女王,肯定不會那麼感情用事,何況她也沒接觸過我,僅憑我幾句詩詞和文章就非要讓我當王夫,可能性不大。”
指了指地上寫畫的公式,明安眼神逐漸堅毅,“畢竟,她對我的核心需求是我所能創造的價值,而非這具殘廢的身子。隻要她讓我跟你在一起,她便能獲得她想要的一切,何樂而不為呢?”
楊如雨俏生生盯著明安,嘴角微微揚起,“你不是不想進入朝堂,幫她解決隱患麼,怎麼現在又這麼積極?”
“咳!就是在朝堂當中才不好解決隱患啊!”明安很無奈,又見地上草皮被情緒激動的楊如雨摳得坑坑窪窪,索性擺爛,從草皮底下挖出一大團泥巴拍成餅,捏了一大塊放到自己手上,“要不咱們玩個模擬遊戲。”
一聽有遊戲可以玩,楊如雨興致勃勃拚命點頭,莫名有些可愛。
指了指手上的泥巴餅,明安認真說道,“現在,我是女王的隱患,你是女王。若你想搶我手上的大泥餅,我問你怎麼搶?”
楊如雨眼珠子動了動,壞笑著拿了根指頭往明安腰間一戳,趁明安發癢無力,趁機去奪,不過明安反應很快,楊如雨隻奪了一點點就被明安防了回去。
楊如雨又用這一招撓癢,明安下次有了防備,輕巧躲避,半天也沒奪到一點。
楊如雨嬌嗔一聲,半哄半威脅,“你把你手上的泥餅給我!不給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!”
“唉,好吧……”明安從裡麵摳出一小團給了楊如雨,然後自己從剛才丟在地上的那塊裡,又摳了一團補上。
“你!”楊如雨氣急敗壞,作勢要踢明安,明安哈哈大笑,“你既然動手,那休怪我不客氣了!”
明安閃過一踢,靠著靈敏身位猛地一撲,把楊如雨壓到身下,一通猛親猛摸,弄得楊如雨身上直癢癢,一個勁兒求饒,“明安!你這個大壞蛋!快給我放手!”
“你投降我就放手。”
“本姑娘誓死不投降!”楊如雨緊咬下唇仰著頭,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。
明安壞笑一聲,暗運春江花月指,一直點到楊如雨腰間,用操縱靈氣一通猛撓。
這股撓癢極為強烈,癢得楊如雨又笑又哭,全身酥軟使上力,“彆撓了……彆撓了……明安!你這壞蛋!你給我住手!好了好了,我投降!太難受了我受不了……”
明安這才鬆了手,笑嘻嘻從楊如雨身上下來,楊如雨坐直身子整了整淩亂的衣物,凶巴巴的眼神帶了股嬌羞,死死盯住明安,“明安!我生氣了!哄不好的那種!”
明安笑而不語,指了指地上,“你看看地上那團泥。”
楊如雨順著看過去,玩鬨的神色立刻冷靜下來,低頭若有所思。
泥餅被剛才兩人一頓折騰已經弄散了,草地也被折騰得一塌糊塗。
“如果是你,該怎麼做?”楊如雨懇求的語氣問道。
明安爽朗一笑,“咱們再來玩一把不。我做女王,你當隱患。”
“好!”楊如雨興致很高,也不顧身上臟兮兮沾了泥,從泥土中一通扒拉,做成了一個大泥餅,學明安剛才的做法把一小團拋地上,一大團握手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