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太後的內室被安排得很深,是一座水上閣樓,四周隻有一條通道通過去,易守難攻,閣樓四周和水池四周都有重兵把守,看來瘋牛行刺事件後,石永忠給昭太後做的安防工作很到位,不敢再有半點偏差。
明安跟著昭太後一行人進了閣樓,宮女和太監扶著昭太後上床榻上斜斜躺好,腿架在一個軟墊擱架上擺正,正要去脫鞋襪,昭太後手一擺吩咐道,“你們都退下吧,明大人那治傷秘法,不便為外人所知。”
明安趕緊開口,“其實觀摩一下也沒事,不用把人都趕出去。”
可那些太監宮女根本不聽明安的解釋,謙卑行了一禮,徐徐退出房間,合上了房門。
整個房間隻剩自己和昭太後,明安一顆心猛跳,因為緊張頭上汗珠滲出不少。
“你很怕哀家麼?”金指套軟軟垂著,昭太後愜意斜靠,眯眼托著下巴,悠悠的聲音慢慢開口。
“怕。”
昭太後閉目一笑,“你剛才又是替舞姬求情,又是給哀家寫詞譜曲,也沒瞧見你怕哀家。”
明安有些不好意思應道,“那是因為有人。”
“沒人你就怕?”
“嗯。”
昭太後徐徐睜眼,眼眸流露出狡黠,思索片刻換了個和善態度,沒好氣說道,“你個小家夥,我是你昭姨,我兒子比你還大,小腦瓜子整天胡思亂想些什麼呢?”
這番話讓緊張的明安平靜不少,尤其是昭姨這個稱呼,讓明安和昭太後距離拉近了很多,卻又不是那種男女層麵的拉近。
找了個凳子坐在昭太後腳前,明安歉然說道,“抱歉昭姨,是小子想歪了,實在對不住。”
“年輕人,有些稀奇古怪的念想,也很正常,昭姨不怪你。”昭太後溫潤的聲音如同長輩般親和,“你開始吧,昭姨試試你的靈氣手法。”
明安收束心神,排除雜念乾擾,把昭太後的鞋襪全部除去,露出昭太後彎月般的白嫩玉足。那曲線又柔又性感,宛如足模那般精致。足部沒有汗味,竟散發出一股奇異的藥香惹人迷醉。
昭太後眯著的眼睛微微睜開,輕聲說道,“如何?”
“你這腳保養得真好,像是沒怎麼走過路一樣。”明安遲遲不敢上手,繞著看了一圈點評道。
昭太後微微歎了口氣,“腳筋舊疾,確實走的少,再加上每日以牛奶泡藥草保養,就成這樣了……你彆看了,上手開始吧。”
“行,那得罪了。”
明安大著膽子伸手摸了上去,昭太後輕哼一聲,感覺有些異樣。
平日裡,太監宮女都會摸自己腳換藥保養,昭太後早已習慣了,可今日被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摸到自己足跟,昭太後隻感覺到一陣口乾舌燥,朝明安偷瞄個不停。
明安這頭也不好受。
再怎麼說,昭太後是個極為美豔豐腴的婦人,尤其是生孩子過後,有一種成熟而性感的韻味,恰好是禦姐美婦控明安最容易動心的那種類型之一。
摸著這種美豔熟婦的玉足,明安隻感覺血氣上湧頭腦發昏,身體不受控製,出現不和諧的反應。
這些反應全都被床榻上的昭太後瞧了個正著,意味深長一笑,並沒有開口點破讓明安難堪。
強忍內心躁動,明安握住昭太後的足心,將昭太後的裙子往上提了提,潛運靈氣,仔細查看她跟腱處傷勢。
腳筋就是跟腱,和足部發力有極大的關聯,一點受損就會影響正常運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