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討了明安歡心,心裡也倍感有麵子,見天色已晚,恭敬行禮退下。
莊園都已經事先安排好了丫鬟下人,床榻生活用品一應俱全,明安仔細挑選一陣,挑中靠著湖邊建的那個亭台小苑,當晚就搬進去。
洗漱之後靠在軟墊上,明安屋內暖意融融,甚至有些發熱,有種冬天在北方出差時住高檔酒店的感覺。
四處張望兩下,見這屋子角還有一副漁具,正好這小苑朝著湖畔方向建了個竹製棧道當作陽台,此時掛了毛氈隔住了外邊寒意。
前後一聯係,明安靈機一動,去湖麵上鑿了個洞,接了桶冰水進屋,縮在暖融融的屋子裡,魚鉤上掛了一小塊肉條作餌,透過毛氈把魚竿伸了出去,魚線下到冰洞。
等了好一陣,冰洞裡上的魚漂都沒反應,明安哈欠連天以為這湖冬天沒魚,正準備收竿,那魚漂猛地一動。
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,明安猛地一陣急拉,刷的一下一條魚從冰洞中拉了出來。
趕緊收竿一看,這魚蹦蹦跳跳的很鬨騰,是條鯽魚,長度竟然達到二十厘米,重量怕是有一斤多。
“還真能釣到!”明安喜不自勝,趕緊把鯽魚放水桶裡養好,興致勃勃又串了根肉條,再次把魚竿伸向冰湖。
這一晚明安足足釣了五大條鯽魚,釣到實在是困到不行,這才戀戀不舍收了竿,看那一大桶鯽魚不斷翻騰濺出水滴,心裡樂開花。
第二天睡醒,明安喚來莊中嬸娘,教著她們用以前老家臘魚的做法,把這些鯽魚給醃製完,擦著手出了莊園灶房。
按理來說,忙活完今日就該回臨墨,可離過年還些日子,與其在臨墨應酬忙活,不如縮在灣北的莊園裡冰湖釣魚清靜。
“昨晚就睡前的功夫,老子釣了五大條鯽魚,今日乾脆釣個一整天,看看能釣多少條。”
又回到那湖畔小苑,在房中拿桌椅軟墊,叮叮梆梆一陣敲打,做了個舒適的釣魚台子。
這釣魚台子左手架竿固定住,上麵掛了鈴鐺提醒有動靜,右手泡茶放著瓜子糕點,麵前還有一個小辦公台可以看書寫字。
室內爐火燒到旺騰,明安將昨夜開的冰洞重新鑿開,回到屋中架起來魚竿,身子軟軟靠在座墊子上眯眼養神。
今日隻想釣魚,不想看書辦公,暖融融屋子裡靠墊子上很放鬆,明安有種莫名的清靜愜意,不禁感歎怪不得現世那麼多釣魚佬會對釣魚上癮。
“哥釣得不是魚,釣得是從紅塵俗世中的解脫,釣得是難得清靜。”
眯眼似睡非睡,明安有意無意催動起天下山河策內功開始修煉。
這兩年為了搞建設搞經營,諸事紛擾根本沒心思安心修煉內功,全靠天下山河策每日運轉自動修煉。
自從在神機峰突破四層之後,體內的靈氣每日都在自動增長,隻是這漲幅很慢,這些年的功夫,似乎也才到四層中期。
釣魚能讓人排除雜念,特彆適合修煉內功,明安便按照天下山河策所傳的呼吸吐納法子,一吞一吐運轉內息,不斷將周遭靈氣汲取到體內,強化周身筋骨脈絡。
今天狀態意外的好,主動調息運轉之下,周遭靈氣汲取到體內的速度,比以往主動修煉快得多,快到明安都覺得十分驚奇。
尤其是身上肌肉筋骨零散有些部分,宛若開了口子一般,從天地之間往體內灌注靈氣,竟讓主動修煉的速度,比之前快了三四倍都不止。
隻是這種倍增效果,僅限於主動運功調息才生效,平日自動增長加成效果比較微弱。
具體原因明安沒想太清楚,既然是好處他便安心享用著了。
後麵幾日,明安便是垂釣喝茶,練氣寫書,過得倒是怡然自得,不知不覺到了臘月二十八,明鐵鉤帶著一幫禁軍侍衛風風火火趕到灣北,來到民安莊園。
當他進了小苑,看到明安正像條鹹魚一樣斜靠軟墊,左手拿竿右手品茶,時不時捏一枚瓜子磕著玩,像極一個退休老大爺,整個人都傻了。
“咋了?”明安見明鐵鉤身上積了厚厚一層雪,奔波趕過來有些艱辛,給他倒了杯茶遞過去,“喝一杯,暖暖身子。”
明鐵鉤哭笑不得接過,“哥,你來了灣北之後一直不回去,陛下急壞了,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,命我帶人過來找你。”
明安白了他一眼,懶洋洋說道,“我這麼大個人,能有什麼事?就是這兒住得很舒服,釣魚也很有意思,懶得動身回去。”
伸了伸懶腰,明安哈欠連天說道,“對了,今日是可到了臘月二十?”
明鐵鉤這才明白,明安這是釣魚上了癮,連日子也記不清楚了,訕笑說道,“哥,哪裡是臘月二十了,分明是臘月二十八,還有兩天都要過年了!”
明安猛地一支棱,“我釣了竟有半個月?”
明鐵鉤無奈點頭,“府上好多客人來找您,您都不在。”
“都誰啊?”
“張臣大人帶了一個奇裝異服的老伯和一個十二三歲小姑娘,他們那身上還有毒蛇毒蟲在爬,瞧著很可怕。”
“琴中藏大人和他姐姐琴婉音也來了,還帶了一個三四十來歲的美婦,和一個十來歲小姑娘,身上有股很好聞的藥香。”
“好巧不巧,那兩夥客人的小姑娘碰了麵就開始吵,吵還不過癮,還想動手打架,被兩邊大人攔住了。”
“這兩波人聽說都是您的貴客,大家夥不敢怠慢,府裡現在亂成一團,還等著哥回去做主。”
明安剛站起身,又躺回了墊子上,重新握回魚竿,撇嘴吐槽。
“他奶奶的,回個屁,還是安心釣魚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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