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沐州哈哈一笑,“琴姑娘,我覺得你真的很有趣。你自己想一想,哪怕我不接受你的談判,這三船的人跟貨,包括你在內,都是我的,我何必冒這個風險!”
琴婉音嬌聲反駁,“那你隻能得到我的身子!不能得到我的心!”
陽沐州笑著說道,“難道我打賭贏了,就能得到你的心不成?”
琴婉音又不吱聲了。
沉默片刻,琴婉音重重一踏腳,耍起性子胡鬨,“我不管!我是女子!你身為男子得讓著我!就連女子的決鬥挑戰都不敢應下,你還要不要臉了!”
陽沐州越聽越樂,拍著欄杆說道,“也就是說,你是靠我的臉麵,強行跟我押成賭注,讓我給你一線機會,能夠讓你把這些女子帶回去是麼?”
“沒錯!”琴婉音理直氣壯說道。
“你難道不覺得你這樣太過不講理,太過無恥了點?”陽沐州繼續打趣說道。
琴婉音臊得臉頰羞紅,氣得又一跺腳,“我是女子,不講道理一點,無恥一點又怎麼了!你就說賭不賭吧!”
陽沐州哈哈大笑,一個起伏從艙室內輕巧飛身而下,“你這說法,我竟無言以對。看在你的勇氣上,我跟你都賭!”
琴婉音見陽沐州被自己耍蠻一激,終於肯下場,心中大安,暗中尋思,“從沒聽說哪國的一國之主會有時間勤修武功的,這陽沐州哪怕會武功,應該也不會強到哪裡去,隻要肯下場,應該有戲!”
害怕夜長夢多,琴婉音比出一根手指,“隻比一局,一局定勝負!”
“好。”
“那好,容我準備一下,我說開始就開……”琴婉音收拾著淩亂衣角,裝出沒事人一般邊收拾衣服邊說話,當說出“始”的一瞬間,抄出袖中匕首,身體彈射而去,直撲陽沐州。
見陽沐州不躲不避,顯然是還沒反應過來,琴婉音大喜過望,待要甩出絲線匕首攻向陽沐州要害的一瞬間,陽沐州右手朝琴婉音一指,“龍吟劍指!”
琴婉音心中大驚,正要避開他這一指,隻聽見嘭的一聲響,接著一股酸麻從腰間襲來,立刻栽倒在地,看著陽沐州左手在腰間偷藏的槍口,氣到不行,在麻醉劑生效前強忍一口氣嬌聲大罵。
“陽沐州,你好卑鄙!”
說完,琴婉音徹底昏死過去,不省人事。
陽沐州從腰間掏出暗藏的麻醉左輪槍,朝槍口吹了口氣,“還是槍好用。”
招招手,陽沐州示意兩名女兵上前,前去仔細檢查一番,確認琴婉音已經昏迷過去睡得極為香甜,甚至還有輕微的鼾聲,笑盈盈向明安行禮回報,“國主,琴姑娘確實是睡過去了。”
陽沐州“嗯”了一聲,這才走上前,單膝蹲下,順著琴婉音懷裡袖中一陣摩挲檢查,掏出一柄又一柄的匕首暗器和小瓶毒藥,乒鈴乓啷丟了一船,讓陽沐州哭笑不得,“這娘們兒真狠,真想要我命不成。”
那海兵隊長也跟了上來,候在陽沐州身邊謙恭問道,“國主,琴姑娘該如何處置,要送回去嗎?”
陽沐州一言不發盯著熟睡的琴婉音良久,腦中飛速思索其中利弊,足足想了半盞茶的時間,這才支起身子,拍拍手套吩咐道,“將她綁了,送到我房間,一起帶去北境。”
“那琴大人那邊?”
陽沐州瞥了一眼海兵隊長說道,“我現在是陽沐州,又不是認識什麼琴大人,關我何事?再說了……”
陽沐州嘴角一提,浮現出一股壞笑,“琴姑娘比我想象中有意思得多,似乎能讓我找到很多樂子,抬進去吧!”
“是!”女兵左右交換了一個眼神,含笑領命,七手八腳將琴婉音抬上擔架,帶下去綁繩子。
走之前陽沐州還不忘囑咐了一句,“用棉繩,比較親膚的那種,彆把她勒傷了。”
那些女兵互相交換了眼神,笑意更濃了些,心領神會應了一聲“是”,然後風風火火抬著琴婉音進了船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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陽沐州見船隻接受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,對一旁的海兵隊長吩咐道,“收拾好了就出發。”
那海兵隊長捧手領命,速度退下去張羅啟航,陽沐州在甲板上環視了一圈北境黑甲船,趁著沒人注意在角落偷偷摘落皮麵具,露出明安那瀟灑容顏。
吹了好一會兒風,明安重新戴上了麵具,又變回那北境霸主陽沐州,轉身進到船艙。
剛一進船艙,就看到衣衫近乎被扒成半裸,穿著半透不透貼身輕紗的美女,玉體橫陳躺在自己床上,正是被這群女兵擅自揣摩上意處理過後的琴婉音。
如果隻是躺著也就罷了,這幫娘們兒還非常來事的選了小指粗的黑色棉繩,把琴婉音各處一通綁縛,不但手腳綁了個結實無法反抗,甚至靠棉繩的緊縛彈性,把女性美妙部位擠得非常誘人,看得“陽沐州”模式的明安一陣麵紅耳赤。
“他奶奶的,古代人也這麼會玩!敢情我點出棉花科技,就給你這幫娘們兒搞這些玩的?”陽沐州狠狠吐槽說道。
換位思考一下,如今琴婉音還不知陽沐州就是明安假扮的小號,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,被一個陌生男子這般對待,情緒激動之下搞不好會生出什麼事端。
權衡一番利弊後,陽沐州決定趕緊給琴婉音鬆綁蓋上毯子,等她醒來後再好好解釋一番。
剛伸手摸向琴婉音,正準備給她解繩子,隻聽見琴婉音嚶嚀一聲慢慢睜開了眼睛,看清了眼前的一幕。
緊接著,一陣嬌聲尖叫響徹船艙,聽得艙外女兵各個嬌笑連連,心中暗想,“國主一定很滿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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