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熱鬨是華國人民的天性，很快，一路發門口就圍滿了人。
人群熙熙攘攘，將小小的店鋪門口圍得水泄不通。
有人踮起腳尖，有人伸長脖子，都想看看這熱鬨究竟是怎麼回事。
“砸鍋賣鐵買藥，這也太假了，一看就是托兒。”
一個身材矮胖的男人撇嘴點評，臉上滿是懷疑。
“誰家托兒真掏錢的。”一個大媽雙手抱在胸前，眼神中透著精明。
“刷單還得先付費呢，都是串通好的，不信你就看著，老板肯定不會真給藥。”
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人搖著頭，語氣不屑。
“掏真錢，發假貨，刷單老套路了。”另一個中年婦女也跟著揭穿。
“……”
眾人你一言我一語，議論紛紛。
寧渺心一橫，拿出假錢，刷刷刷開數，眼神堅定，動作迅速。
“兩萬五，能買四瓶氣血散，但看你們孝心可嘉，再多給你們一瓶，五瓶氣血散，收好。”
寧渺臉上帶著一絲決然，將數好的氣血散遞給黃茅。
東西給的是真的，反正等會兒還能要回來。
不還？那寧渺也有的是力氣和手段，吃進狗嘴裡的屎，她都能摳出來。
“謝謝大師，謝謝！”黃茅連連道謝，瘦瘦的身子彎成九十度，臉上滿是感激。
臥龍鳳雛也是熱淚盈眶，一副感動壞了的模樣。
寧渺笑著擺擺手，臉上洋溢著“善良”的光芒。
“不用謝不用謝，日行一善，是我的人生格言。”
東方臥龍摸一把鼻涕：“大師，您人真好，我們下次一定送錦旗。”
“低調，低調。”寧渺臉上掛著假笑，眼神卻不停地到處亂飄。
看猴戲都得出門票，看活人表演，怎麼滴也得掏點錢吧。
“還錦旗呢，番茄小說都沒這麼假的！”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子搖搖頭，臉上滿是嘲諷。
“真我們耳朵中間夾著回族禁忌，會信這些鬼東西？”
另一名光頭男子也跟著附和，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。
寧渺：你們這樣搞，我很難做啊！
就在這時，改頭換麵的寧然走出人群，原本清爽的麵容，在盛念的巧手下變得更加成熟穩重。
換了一身簡單的休閒裝，卻也顯得格外精神。
人還是那個人，已經去渺化百分之四十，不仔細看，大概率發現不了。
頭一次乾這種事，很緊張，可感受到盛念的目光，他還是深吸一口氣，開始自己的表演。
“氣血散的市場價在一萬左右，你這東西……假的吧？”
寧渺秒懂，上下打量，語氣嚴肅：“能說出這種話，你也是藥劑師？”
寧然的眼神有些躲閃，不敢與寧渺對視。
“我不是藥劑師，是華夏學府的學生，對藥劑有所了解。”
“東西可以亂吃，話不能亂說，華夏學府的學生跑這兒逛街，鬨呢。”
寧渺提高了音量，臉上帶著一絲憤怒。
寧然拿出學生證：“這是我的學生證，你可以看看。”
寧渺拿著證件瞅了瞅，又拿給路人看：“你們瞅瞅這證件，是真的還是假的。”
有人仔細研究，得出結論：“我二大爺的鱉孫也在華夏學府上學，那兒的學生證我見過，確實長這樣。”
寧渺又問了好幾個人，得到肯定答案後，才把學生證還回去。
“你的身份我認可了，但實踐才能出真知，你總得試一下我的藥，才能評判它的真假，是這個道理吧。”
寧渺的臉上帶著一絲計謀即將得逞的笑意。
寧然點點頭：“那給我來一瓶。”
寧渺將一瓶氣血散遞過去，寧然接過，心念轉動，直接召喚契約靈。
霎時間，一隻體態豐滿，四肢強健的食鐵獸出現。
食鐵獸圓滾滾的身子，黑白相間的皮毛，看起來十分可愛。
寧渺心中感慨，好久不見，老鐵圓潤不少啊，日子過得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