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的爛尾樓,彌漫著一股沉悶壓抑的氣息,黯淡燈光在屋中搖曳,仿佛隨時都會熄滅。
寧渺跟一眾通緝犯閒聊著,熟稔的模樣,好似過年回家串門。
普通級禦獸師看不清她的五官,黑鐵級禦獸師看得清。
但一時半會兒的,竟沒人懷疑她的身份!
正常人,誰會闖進犯人窩裡,談天說地侃大山。
天南海北扯一通後,她吊兒郎當地走到林安近前,上下打量,笑得不懷好意。
“兄弟們,這麼漂亮的姑娘,就這麼乾綁著,多浪費啊。”
寧渺的聲音,在這昏暗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清晰。
蕭跋心中頓時生起不好的預感,他怒目圓瞪,準備衝出去揍人。
寧然和盛念反應迅速,一左一右,死死摁住他的肩膀。
寧然眉頭緊皺,壓低聲音道:“你乾嘛呢!”
蕭跋氣得滿臉通紅,忍了又忍,才把音量控製下來。
“你該去問寧渺,她想乾嘛!”
盛念一臉嚴肅,緊緊抓住蕭跋:“她和林安都是女的,倆人能乾嘛。”
寧然一邊用力摁住蕭跋,一邊說道:“先彆急,等找到合適的機會,再出手也不遲。”
蕭跋奮力掙紮,罵罵咧咧:“你們…她…我c…”
另一邊,有人調侃道:“這麼小的豆芽菜你也有想法,禽獸啊。”
寧渺搓搓手,笑容愈發邪惡:“你們要麼有對象,要麼有兄弟,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。”
“行吧,你把人帶去耍耍,悠著點,彆把人玩壞了。”
“知道知道。”
寧渺邪笑著走向林安,那變態的模樣,十年老澀批來了,都得認祖師爺。
林安抬眼瞪著寧渺,眼中充滿憤怒和恐懼。
不知是因為光線昏暗,還是彆的什麼原因,她隻能感受到寧渺目光不善,卻看不清對方的五官。
她拚命蹬腿,掙紮著,塞了半斤抹布的嘴裡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,全是咒罵。
寧渺笑容擴大,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,說道:“小妹妹,彆害怕,鼠鼠我啊,最會疼人啦。”
說著,她手起刀落,一刀挑斷繩索,單手將林安扛起,不顧對方的掙紮,大步朝一旁的空房間走去。
林安艱難地吐出口中的抹布,被捆綁的雙手瘋狂捶打著寧渺的後背,雙腿不停地踢踹。
破口大罵:“你個死變態,你不得好死!”
寧渺咬著牙,忍了又忍,才沒動手給林安手動消音。
隻回罵兩句:“給我老實點,否則一會兒有你好受的。”
說話間,寧渺已經走進空房間。
房間裡彌漫著一股潮濕發黴的味道,地上有一張破舊的草席,簡陋得不像話。
一名中年男子也跟了進來,他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,充滿期待道:“兄弟,一起耍啊。”
寧渺將林安放草席上,臉上依舊帶著笑:“行啊,要不你先來。”說完,還故意退開一些。
拿刀的手動了動,隨時準備著。
中年男子卻沒有上前,而是對著寧渺笑:“我喜歡你這款,寬肩窄腰,腿還長。”
寧渺握刀的手更用力了,手背青筋暴起:“我也挺喜歡我自己的。”
一邊說,一邊靠近中年男人。
中年男人已經開始扒衣服,一邊扒,一邊問:“兄弟,你是想在上麵,還是想在下麵?”
“我都行,但你應該比較適合在下麵。”
“兄弟,還是你會……”
“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