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淩景嘴角一抽,冷聲道:“他們活埋自己……說謊之前能不能先打個草稿!”
寧渺眨了眨眼睛,眼神清澈,語氣認真道。
“我們說的都是實話,不信的話,你可以看我純潔滴小眼神,眼睛是心靈滴窗戶,它不會說謊。”
鄭淩景滿頭黑線,一時竟無話可說。
即便如此,他還是組織鎮靈警動手搜索。
好幾隻偵查類契約靈被派遣下去,忙忙碌碌。
累死累活大半個小時,終於從大量廢墟裡,翻找出少量屍體。
每一具屍體都麵目全非,有的甚至被壓成一張模糊的馬賽克,慘不忍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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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幾具屍體擺放在一起,那視覺衝擊力簡直杠杠滴。
剛緩過來的林安看到這一幕,臉色再次慘白,胃裡一陣翻江倒海,直接就給吐了。
蕭跋的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,想吐又吐不出,憋得滿臉通紅。
寧然和盛念倒是沒什麼反應,畢竟多去幾趟異空間,就能適應這些血腥恐怖的場景。
寧渺走上前查看,確認所有逝者都沒有生還的可能,這才鬆了一口氣。
斬草不除根,春風吹又生,她可不想天天提心吊膽地防賊。
尤其這些賊還想要自己的小命!
寧渺的行為,被鎮靈警看在眼裡,說沒有懷疑,那肯定是假的。
能淡然麵對凶獸屍體,尚且能用母親在屠宰場工作,這種蹩腳的理由糊弄過去。
可連死相這麼難看的屍體都不怕,這是真有點離譜啊!
鄭淩景皺了皺眉,語氣嚴肅道:“好好的房子,你們一來就塌了,房子裡還有十多具屍體,不狡辯一下嗎?”
寧渺麵色逐漸嚴肅,鄭重其事道:“警官,既然您這麼問了,那我們也隻能實話實說。”
“說。”鄭淩景緊盯著寧渺,目光銳利,等著她的回答。
寧渺看了盛念一眼,眼神猶疑不定,好似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。
盛念拍了拍寧渺的肩膀,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,說道:“公道自在人心,實話實說,警官會理解的。”
寧渺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,深吸一口氣,嚴肅開口。
“這些人在爛尾樓裡點外賣,有人想吃甜豆腐腦,有人想吃鹹的,有人想吃辣的。”
寧渺一邊說,一邊手舞足蹈地比劃,動作誇張,儘可能做到繪聲繪色。
盛念也似是陷入回憶,繼續道:“然後他們就因為這個事情吵起來了,越吵越凶,越吵越厲害。”
她的表情也是相當生動,眉飛色舞,仿佛在講述一個精彩絕倫的故事。
鄭淩景一臉茫然,完全搞不清楚狀況,腦子一片混亂。
“最後,有一個人跳出來。”說著,寧渺還興奮地蹦噠一下,表情也變得十分亢奮,好似自己就是當事人:“豆腐腦應該加草莓醬,配油條。”
盛念一拍巴掌,表情誇張,大聲說道:“這人一出來,絕了,鹹的,甜的,辣的,兩摻的,握手言和,把草莓醬暴打一頓。”
鄭淩景的表情,已經從茫然變成了震驚,嘴巴微張,半天合不攏。
“九鼎一絲之際,草莓醬原地爆發,燃燒生命和靈魂,隻為證明自己才是絕絕子。”
寧渺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,似乎是在追憶往昔的壯烈。
盛念聲情並茂,侃侃而談:“大戰就此升級,打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,鬼哭狼嚎……”
“打住!打住!”鄭淩景感覺腦殼有點痛,他揉了揉太陽穴說道:“秋乾物燥,少說兩句,對嗓子好!”
豆腐腦引發世界大戰?可拉倒吧,很多網絡言論,都沒法照進現實。
網上還說人均存款五十萬呢,你有嗎?反正我沒有!我不僅沒有,還懷疑我的五十萬被磚家偷了!
頓了頓,鄭淩景把目光轉向寧然,問道:“你說說,具體是個什麼情況?”
寧然表情淡定,語氣如常:“禦獸會成員起內訌,自己把自己打死活埋了。”
不管之前準備找什麼借口,現在都隻能順著寧渺和盛念的思路走,否則回去日子不好過。
鄭淩景追問道:“他們為什麼起內訌?彆跟我說什麼豆腐腦,太扯淡了!”
寧然聳了聳肩,一臉的無所謂:“我又不是他們親爹,怎麼可能知道。”
鄭淩景又看向蕭跋:“你呢,又是個什麼說法?”
盛念和寧渺齊刷刷瞪過去,眼神不善,仿佛在警告他:敢亂說,回學校有他好果子吃的!
蕭跋眼角一跳,旋即吞了口唾沫,強行壓下惡心的感覺,
故作輕鬆道:“一群通緝犯,死了就死了,有什麼好說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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