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個多小時後,醫院手術室門口。
寧渺靜靜坐在椅子上,身上還帶著灰塵和些許血跡,麵容疲憊,神情凝重。
不知等了多久,急促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,抬眼,就見薑飛匆匆趕來。
頭發有些淩亂,豆大汗珠順著臉頰滑落,呼吸格外紊亂,顯然是一路飛奔而來。
看到寧渺後,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,忙不迭地詢問:“小羽怎麼樣了?她沒事吧?”
寧渺直言道:“小羽身上不僅有新出的燒傷,在一些隱匿的地方,還有掐打過的痕跡。”
換而言之,她被虐待過。
聞言,薑飛心頭猛地一滯,仿佛被重錘狠狠擊中。
想說些什麼,卻又仿佛被什麼東西哽住喉嚨,一個字也吐不出來。
原以為父親爭走撫養權,會給予小羽應有的關愛和善待,給她一個溫暖的家…
自責與憤怒交織在,內心痛苦如洶湧潮水般,幾乎將人淹沒。
薑飛一言不發,寧渺也不再說話,時間被沉默拉得無限長...
終於,手術室大門被推開,醫生走了出來:“病人已脫離生命危險。”
緊繃的心弦一鬆,一直乾澀的眼眶漫上一層潮濕,卻又被薑飛死死壓住。
張了張嘴,聲音艱澀:“謝謝醫生。”
寧渺轉頭看向窗外,晨光破曉,旭日東升...
“天亮了...”
薑飛神色微動,少頃點頭:“謝謝…”
……
寧渺有點東西在身上,絞殺五頭火雲豹後,她火了,比火雲豹更火。
鬼畜角度拍攝+魔幻剪輯=囂張跋扈,故意傷人
評論區也是叫好聲一片。
純情蟑螂火辣辣:“動手的時候也不知道收著點,傷了好多人!”
特離譜愛上禿頂的我:“就是,還無緣無故打人,連孕婦都不放過,這也太過分了!”
八旬老漢秒果足:“這人好像是五中的吧,聽說期末考打假賽,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。”
無線短路寶寶:“打人雖然不對,可沒有她,火雲豹會傷到更多人啊。”
我來說句公道話:“可拉倒吧,她又不是鎮靈警,貿然在鬨市區召喚契約靈,這就是違法!”
花果山在逃大馬猴:“竟然還有人為不法分子洗地,自從有了鬥音,我就差沒見著鬼了!”
農夫三拳有點疼:“誤傷了這麼多人,她都賠點醫藥費的嗎?”
“……”
重症監護室外,寧渺直勾勾地盯著手機屏幕,臉色比黑眼圈更難看。
薑飛把手中早餐遞過去:“吃點東西吧。”
寧渺接過,吃得猙獰無比,吃飽喝足,拍屁股走人。
薑飛沒心情刷手機,自然不知道網上的事情,
見寧渺要走,也隻以為對方要回家補覺,一路送到醫院門口,揮揮道彆。
離開醫院,寧渺立刻撥通童雪的電話:“姐妹,上班了。”
……
一天時間轉瞬即逝,夕陽西下時,天邊被染成一片橙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