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腳束縛鬆懈,蕭跋整個人像被抽去了筋骨般脫力,直直地倒靠在寧渺身上。
寧渺將人扶好,緩緩坐下,隨後不假思索地伸手去扒對方褲子。
蕭跋瞳孔地震,回光返照般生出幾分力氣,手腳並用拚命往後躲。
驚恐大喊:“特麼的…我都這樣了你還來...”聲音在實驗室裡回蕩,帶著難以掩飾的慌亂。
寧渺手上動作一頓,滿臉疑惑,片刻後像是明白了什麼,問道:“你該不會覺得,我要猥褻你吧?”
蕭跋彆過臉,耳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紅,囁嚅道:“也不是不行,但我現在不方便,而且…你頂著蕭鳴的臉,我有點接受不了。”
越說聲音越小,到最後幾個字幾乎聽不見。
寧渺嘴角抽了抽,臉上的表情凝固成一個奇怪的樣子。
(′?_?`)
“布什戈們,咱倆好歹當過隊友,我在你心裡的形象,就這麼齷齪?”
蕭跋臉更紅了,仿佛能滴出血來,結結巴巴解釋:“沒有齷齪...隻是...”
天菩薩,自己真不是故意誤解,來個地縫吧,想鑽!
寧渺心念一動,讓空間企鵝放出蕭鳴,隻穿一條裡褲,實在是上不得台麵。
能上台麵的衣服,都在寧渺身上。
蕭跋瞳孔一縮,滿臉寫著不可置信,聲音拔高:“你竟然找他...我的天,你再怎麼的,也不能跟這種人...”
寧渺再次伸手扒蕭跋褲子,語氣急促又帶著幾分不耐:“褲子脫下來,給他穿上。”
蕭跋瞪大眼睛,雙手下意識地護住褲子:“褲子給他,那我穿什麼!”
寧渺急得跺腳,怒聲吼道:“都特麼生死攸關了,你還在乎一條褲子,趕緊脫了。”
“彆彆彆…”蕭跋還在垂死掙紮。
“呼啦!”
寧渺動作麻利,蕭跋被扒了個光禿禿,羞恥得真想找條地縫直接鑽進去。
寧渺完全無視蕭跋的窘迫,麻溜把褲子給蕭鳴套上,再把人綁起來,戴上頭盔。
處理好蕭鳴,這才在蕭跋麵前蹲下,拿出一瓶易容藥劑,開口道:“往裡頭放點血。”
蕭跋弓著身子,儘可能護住自己的隱私部位,一臉疑惑:“為什麼要放血?”
寧渺沒有耐心跟他解釋,一把扯過對方的手,用力一摁,手腕處原本就被束縛勒出的傷痕滲出血水,滴答滴答流進藥劑瓶。
待藥水變成淡淡粉色,寧渺才鬆手,轉頭把藥水往蕭鳴嘴裡灌。
昏迷之人不會喝東西?導流管了解一下!
眼看著蕭鳴改頭換麵,成為蕭跋複製品,寧渺這才滿意一笑:“老弟啊,好好享受接下來的理療吧。”
說完,轉頭看向蕭跋,一臉疑惑,仿佛剛剛的事情沒發生過:“你縮成一團乾嘛?”
蕭跋羞憤欲死:“你有沒有多餘的褲子?”
寧渺理直氣壯:“沒有!”褲子又不值錢,偷玩意兒乾嘛!
“鵝砸,收人,跑路!”
空間企鵝:“?????????”okok!
蕭跋連忙出聲:“等一下!”
寧渺腳步一頓,有些不耐煩地問道:“又咋了?”
蕭跋滿臉窘迫,雙手捂住關鍵部位:“出去之後,你找個沒人的地方再把我放出來,行不行?”
“行吧行吧,事兒真多。”
一陣能量波動後,寧渺大大方方離開實驗室。
管家早已候在門口,立馬迎上來,臉上堆滿關切笑容:“少爺,您跟蕭跋談得怎麼樣了?”
寧渺歎息一聲,演技十足,裝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:“這逼崽子強的很,欠收拾,回頭讓人把電擊力度直接拉滿。”
管家善意提醒,聲音放得很輕:“電擊太狠,會傷腦子。”
寧渺眼神一凜,直接質問,聲音尖銳:“他一個野種,腦子傷就傷了,難不成你還心疼他。”
管家立馬表忠心,身子都微微躬下:“我心裡隻有少爺,怎麼可能心疼彆的人。”
寧渺眉梢一挑,滿意地哼了一聲:“這還差不多!”
管家在心裡默默吐槽:突然感覺,少爺越來越囂張跋扈,蠻不講理了!
離開地下室,寧渺又借口心情不好,直接把蕭鳴的跑車開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