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子行對楊曉玲豎起大拇指:“還是弟妹看得通透。”
楊曉玲靠在蕭乘風懷裡,又困了。
“被生活毒打出來的經驗,哈哈哈。”
蕭乘風摟著她,讓她睡得更舒服點。
“還有就是,爸還得顧及兄弟情分,所以就先這樣吧。”
在廣東,太注重親情往來了。
很多時候,其實都是老實人吃虧,而自私的人得利。
蕭如意感歎:“但願老天有眼吧。”
此時,蕭澤恒在家裡喝得不省人事。
地上全是酒瓶子,胃隱隱作痛。
黎爸的警告還如雷貫耳,他突然譏諷地笑了笑,旋即癲狂大笑,拿著酒瓶砸向電視。
眼鏡被隨手扔了,鏡片掉出。
眼底的陰霾濃稠如墨,恨不得毀天滅地。
他抹了把臉,竭力壓製腦海裡翻湧的回憶。
“你有病,你神經病!”
“你愛我你就尊重我啊,你為什麼一直傷害我!”
“你信不信我把你的事都說出去,啊!”
“我求求你了,好聚好散行不行,我真的好累。”
“我說的隻是氣話,氣話,是你開的頭,是你發神經!”
黎鳶的崩潰,如走馬觀花般閃過,
“澤恒,事情我都了解清楚了,我和你阿姨對你很失望,收手吧,不然我隻能撐著這把老骨頭去找老顧,老陳,老宋他們聊聊了。”
蕭澤恒最近想轉型,拿下一個zf的項目。
而這三人,是關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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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爸這話,是警告,也是威脅。
他若再不收手,那他不但拿不下這個項目,他現有的事業,怕也會被打壓。
因為黎爸黎媽的學生實在是太多了,蕭澤恒甚至不得不承認在創業前期,他是受過黎家恩惠的。
可他卻如此對待黎鳶,寒了老兩口的心。
他心有不甘地收手了,而後便得到黎爸黎媽和黎鳶離開杭州的消息。
這一次,他沒再追過去。
酒倒是喝了一瓶又一瓶,然後在暈乎乎時,給蕭乘風打了個電話。
此時,蕭乘風剛回到家。
他將手機遞給楊曉玲看:“他打來的。”
兩人回房,楊曉玲道:“開免提。”
蕭乘風照做。
電話接通那一瞬間,誰也沒說話。
片刻,楊曉玲示意蕭乘風說話。
“沒什麼事的話,我就掛了。”
蕭澤恒接話了:“你是不是特彆恨我,覺得我特彆虛偽,差勁。”
蕭乘風抿了抿嘴:“相比於恨,我更可憐你,小嬸那麼好,是你不珍惜,親手把她弄丟的。
我也得感謝你給我狠狠地上了一課,原來,真的有人是可以一直戴著麵具活著的。
不累嗎,小叔。”
蕭澤恒喝了酒,有點上頭。
“你懂什麼?!”
他怒喝著:“你懂我的苦嗎,啊!”
“不懂,也不想和你感同身受,掛了。”
謾罵聲隨著掛斷,戛然而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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