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總說:“這是一場私人聚會,這些個老板玩得都比較花,我因為一點緣故推脫不掉不得不來參加,她一出來,我就越看越眼熟,所以才問問你,是她吧,我記性一直不錯,想必不會認錯的。”
白秋雁沒承認也沒否認,隻是說了謝謝,又問地址。
祁總:“聚會早就散了,不過我聽那些老板說這姑娘可以隨便玩,怎麼玩都行,而且我看她的肚子……像是懷孕了。
如果真的……白老師,你勸勸吧,不然以那些老板的玩法,她不死也得殘,而且,很難討公道的。
至於那個男人,好像是一個富婆包養的小白臉,男女通吃。”
這個世界,從來就不是非黑即白的,更多的是灰色地帶。
有錢有權的人,就喜歡在灰色地帶玩刺激。
各種獵奇的刺激。
祁總的父親手術後身體很差,是白秋雁給調養好的,後來祁總又給她介紹了不少客戶,兩人關係不錯。
不然的話,祁總也不會特地和白秋雁說這事。
白秋雁聽得渾身抽搐,楊炳成同樣心驚肉跳。
他一邊幫白秋雁拍背,一邊拿出自己常備的速效救心丸給白秋雁服下。
“緩一緩,緩一緩,秋雁,緩一緩,身體要緊。”
楊炳成真怕白秋雁直接氣中風。
這薑欣悅,也太不自愛了。
秋雁花了那麼多心思培養她,嗬護她,真的是要心碎了。
白秋雁渾身顫抖,眼淚大把掉。
“謝謝,謝謝你告訴我,我還有點事忙,等忙完再請你吃飯。”
祁總:“白老師先忙,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,我能幫肯定幫。”
“好,好,謝謝。”
掛斷電話後,白秋雁想把手機砸了,揚起手又沒舍得,她哭著說:“薑欣悅她是想氣死我啊,她怎麼能做這麼不要臉的事。
不行,我得找到她,這次說什麼都得把她帶回來,哪怕她恨我一輩子,我都要她離婚!”
薑欣悅被她保護得太好了,根本接觸不到這些醃臢的人和事。
再聯係到宋文邦那麼多錢都還了,可短時間內哪來這麼多錢?
除非賺快錢,比如,賣自己賣老婆,就說得通了。
“好,那我們給她打電話。”
他們的號碼都被拉黑了,等白秋雁緩過來,楊炳成就陪她下樓找人借手機打。
電話是打通了,但卻一如既往沒人接。
給宋文邦打,同樣沒人接。
楊炳成還想繼續打,白秋雁按住他:“不打了,就算接通了,肯定也不會說實話的。”
她又給祁總打電話,請他幫忙。
“祁總,如果你能幫我找到他們,你父親接下來的調理,我都給你免單了!”
祁總忙道:“白老師你太客氣了,你給我打個折就行了,這樣吧,我先去打聽打聽他們下次在哪聚,有消息再聯係你好吧。”
“好,謝謝。”
回到家,白秋雁把自己關在房間裡。
言語的安慰來回就那麼幾句話,實在是太過蒼白。
楊炳成沒再進去,讓白秋雁自己舒緩情緒。
他在客廳坐了會,想到了楊誌良當初的所作所為,此時和薑欣悅的一對比,頗有點小巫見大巫的意思。
他歎了口氣,心裡同樣不好受。
又在三人小群說了這事:“你們秋雁姨要把薑欣悅帶回來,還要找宋文邦算賬,這次怕是得鬨得很大。
到時如果你們有空,能陪著一起去嗎?她對我很好,最近帶我賺了不少錢呢,我身體也越來越好了,我想幫幫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