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曉玲抹了把臉,咳了好久。
蕭乘風在給泡泡講故事,都聽到了動靜。
他將故事書塞給泡泡:“你先看一會,我去看看你媽媽怎麼了。”
說罷,幾步出了房間。
泡泡把書一丟,緊跟著出去。
“我也去看看媽媽怎麼了。”
但蕭乘風啪地反鎖了房門,小家夥吃了閉門羹。
“啊,爸爸壞!”
陳媽趕忙來哄他:“爸爸和媽媽有事,咱不打擾,走,陳奶奶給你念故事。”
……
房內,蕭乘風拿著浴巾把她包起來,邊擦頭發邊問:“怎麼泡了這麼久,要是凍感冒了怎麼辦。”
楊曉玲低頭任由他擦頭發,沒說話。
直到擦乾頭發又吹到半乾後,她才簡單解釋了幾句,然後給蕭澤恒回電話,開了免提。
“怎麼回事?”
電話一接通,蕭澤恒就問。
楊曉玲又和他解釋了幾句,問了下羅一辰現在的動態。
“他回了北京,雖然他被放出來,但名聲到底受損,失去的資源短時間內回不來,對他打擊還是挺大的。
但也僅限於被打擊一下,他不會倒。
他父親出殯了,母親被送去養老院,我聽說他開始和周蘭心爭兩個孩子的撫養權了。
以他的能耐,穩贏。
他的下一個目標,很可能就是我們,但也不用太害怕,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咯。”
楊曉玲聲音帶著化不開的愁。
“我感覺他已經在布局對我出手了。”
蕭澤恒:“這並不奇怪。”
“小叔有什麼辦法嗎。”
“沒辦法,當初我就說過,這次放過他,咱都得把心提到嗓子眼過日子。
之前周盛出事他們都說不保了,讓他坐牢,這次鬨到這個地步居然要保,發神經。”
楊曉玲也覺得他們發神經,但她又無法左右周蘭芝的選擇。
蕭乘風握緊楊曉玲的手:“彆怕,我一直在。”
她靠在他懷裡,眼神放空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蕭乘風親了親她的發頂,沒有再說話。
蕭澤恒罵罵咧咧:“能不能掛了再秀恩愛,我也是有女兒的!”
然後啪嘰掛了。
……
此時,周家,水深火熱。
周盛當時隻是不想坐牢,一時之間昏了頭,沒多想後續。
如今羅一辰出來後,他們的公司開不成,大姐又被起訴無法撫養好一雙兒女,陷入撫養權爭奪戰。
二姐失去清白,原本打算買房買不成就算了,她最近各種奔波想把公司再開起來,再次被灌酒,被調戲。
她性子烈,當場把一個油膩男開了瓢,如今油膩男要告她故意傷人。
她就告對方強奸未遂,打得不可開交。
可人家有權有勢啊,她們……哪裡打得贏。
再加上周蘭芝撤訴了,對方好似知道所有事,借此大做文章,說周蘭芝是慣犯,經常仙人跳撈錢。
直到遇到硬茬,才栽了跟頭。
而他,也拒絕被仙人跳,要硬剛到底!
周家二老都懵了,這……這怎麼就變成這樣了?
之前的貴人呢,怎麼這麼無情啊?
他們怎麼就不能理解下呢,周盛也是無辜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