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月和建明在門外,你看我,我看你,這還沒開始打聽呢,信息量就這麼大啦?
“建明哥哥,你那同學叫什麼名字?”恩月站起身,拍拍手上的泥土,問道。
“什麼同學?哪個同學?”建明一下子反應不過來。
“你不是說你有個同學就住在這附近嗎?”
“哦,對對對,他家就是前麵那幢。”建明用手指著前麵說道:“他叫徐浩文,你是想找他玩嗎?”
恩月沒有說話,拉著建明就往裡走。
“恩月,你不是說我們先不和她見麵嗎?”建明一邊往後退,一邊說道。
“你跟著我就知道了。”恩月沒有解釋。
走進院子,那個大娘還在跳著腳罵,看到來了倆孩子,才停下了罵聲,問道:“小孩,你們找誰啊?”
“奶奶,您好,我們找徐浩文,您知道他住哪嗎?”
“哦,徐浩文啊,是不是那個小胖子,我知道,就在這隔壁的隔壁。”大娘對小孩子倒還是挺熱心的,指著方向說道。
“奶奶,可以給我們口水喝嗎?我口渴。”
“可以啊,水多得是。要熱水還是涼水啊?”大娘問道。
“涼水就行。”恩月乖巧的站在大娘的麵前,看得大娘心情都變好了。
“那行,我給你倒去。”大娘往回走,走到了自己家,恩月和建明就站在她家門口等,不一會兒,大娘端出了兩杯涼水,遞給他倆。
恩月從口袋裡摸出了兩根棒棒糖,遞給了大娘:“奶奶,謝謝您,您家有孫子孫女嗎?有的話這兩根棒棒糖就給他們吧。”
“哎呀,這棒棒糖可不便宜啊,小朋友,謝謝你啦,我家啊,剛好有個孫子,比你還小幾歲呢。”大娘接過棒棒糖,臉上笑開了花。
“奶奶,我們剛剛進來,看到你在那裡罵人,是有誰惹你了嗎?”恩月關心的問道。
“哎呀,還不是那個狐狸精。哦,不是,還不是我隔壁那個女人,成天往院子裡潑水,我孫子上次被她潑的水滑倒,摔了一跤,後腦勺磕了個大包,心疼死我了,結果她還繼續潑,氣死我了,你說哪有這麼不講道理的人啊?”
“那你找她領導去啊?”
“嗨,她無業遊民一個,哪有什麼領導啊,她是從農村嫁過來的,結果嫁過來才幾年,老公死了,老公家裡又沒有彆的親人,這房子就歸她了,她那個老公以前是開理發店的,賺了得不少錢,所以她就天天待家裡不工作,天天打扮的跟個狐狸精似的,勾引男人,咳咳咳!”說到最後,大娘大概是覺得這些話對兩個小朋友說不太合適,就尷尬的咳了起來。
“聽上去這個女人真壞!”恩月說道。
“是啊,你也覺得她壞對吧?”有了共鳴,大娘就更來勁了,簡直是相見恨晚,恨不得搬張凳子和恩月嘮它個幾個小時。
恩月和建明趕緊喝完水,有禮貌的說道:“謝謝奶奶,我們去找徐浩文玩了。”
這八卦的勁頭被打斷了,大娘頗為遺憾的和恩月告彆了。
走出校園,建明問道:“恩月,我們去找徐浩文玩嗎?”
“去啊,到時候我讓他幫我看著點這個狐狸精。”恩月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