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~疼疼疼,師姐你輕點。”
第二天,得知消息的司徒蘭還是選擇幫忙療傷。
丹藥終究還是沒辦法治療全部。
比如他這張臉。
儘管臉上的紅腫消失的差不多,但傷口還是可能會留下疤痕。
範魂金模樣算不上清秀,反而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感覺,眼角微微上挑,笑起來時有種玩弄人心的既視感。
當然,那是之前。
不知是不是司徒蘭產生了錯覺,她竟然覺得現在的範魂金有一種弱受美。
一想到對方因為受傷而變得虛弱,原本邪魅的眼神也變得可憐巴巴,活脫脫像是等待主人在意的小狗,她手上的動作便不由加重幾分。
範魂金倒吸一口涼氣,強忍著痛讓她幫自己上藥。
好在司徒蘭很快就反應過來,愧疚地減輕力道,冰涼的手指沾染上藥膏,均勻地塗抹在他的臉上,傷口肉眼可見的愈合了。
“這樣就好了。”
她聲音仔細又小心,索性將藥膏留在這裡。
“若是以後受傷了可以塗在傷口上,剛開始有點涼,不過等一下就會變熱,傷口就會恢複。”
範魂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,心裡卻想著等回頭要不要連模樣也改一下。
嗯……還是算了吧。
範魂金想,到時候如果真的解決了範家,自己最好還是離開這裡,然後找一個地方過上隱居生活。
他覺得自己不適合修煉,因為他怕疼,隻是昨天晚上那片刻的修煉時光就讓自己痛不欲生,他不敢想,以後要是遇上了敵人,需要拚命廝殺,那該有多疼啊。
反正也不需要活太久,找個地方然後開一家小飯館,招幾個很會做菜的廚子,能不能掙錢兩說,反正一定要做菜好吃。
到時候,自己就當個老板,每天就是免費蹭飯,在鎮子上轉幾圈,曬曬太陽睡個懶覺什麼的。
說不定還能遇見一個不錯的對象,結婚,生孩子,平平安安度過這一生。
真好啊……
司徒蘭看他在那裡發呆,便打算離開,讓他一個人在房間裡休息。
這時,範魂金突然喊了她一聲。
“師姐,等等。”
司徒蘭側身詢問道,“怎麼了師弟?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?”。
範魂金點點頭,然後請求道,“師姐這幾天可有空?我想去找一下長老或者宗主,看看能不能讓二師姐提前從禁閉室出來。”。
“這個啊……恐怕不行。”
司徒蘭可愛的臉上露出極為明顯的不情願,她撅著小嘴,低著頭,腳尖戳了戳地板,語氣低沉地回答道,“宗主在閉關,而且閉關前他講過,沒有他的允許,任何人不準放二師姐出來。”。
“師弟,那天真的跟你說的一樣,是師姐造成了過錯嗎?”
她的眼睛忽閃忽閃的,說話時嘴唇很勉強地擠在一起,像是要用牙狠狠咬住什麼。
範魂金搖搖頭,“我……不知道,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,不過我相信,這一定不是師姐的錯。”。
“這樣啊,也是,師弟你現在還失憶了,怎麼可能記得之前的事情。”
她笑的很勉強,然後徹底轉身離開了範魂金的房間。
範魂金無奈歎氣。
真是該死啊,原主。
他閉上眼,開始修煉。